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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鸟忽然极轻柔极轻柔地开始哼歌。她踮起脚尖，好像一只水潭边的鹿。一瞬间我想到青梅竹马这四个字，完全无关他真正的含义。
只是单单指这几个字而已。
走过第三个公交站台时，飞鸟问我那里阳台还有没有空间。
不过实际上我家并没有阳台，飞鸟指的不过是探出窗口的狭窄平台。
“有用吗？”我问，“那里基本上没什么东西。”
“那棵树，”她比划了一下，“小时候捡到的那棵。你来养吧。”
“我会忘记浇水的。”
“那就让班长吧。”
“那你呢？”
“那棵树一直长不大了。”飞鸟没有回答我，“它死了好几次，十几年了还是没有我手指头粗。”
她很快地补充了一句：“很好养的。而且不占地方。”
然后她眼巴巴盯着我，我在她眼里看到了难以言表的难过。
“为什么非要给我呢？”我叹了口气，“就算那时候再小我送的东西也不该拿回来啊。”
“可是我已经养了好多年了。那么多树苗就只有这一棵活的。你自己都没有。”
我静静看着飞鸟，她低下头，扭着手指。
“放在你那里，至少你会记得。”
“你呢？”
“我不会忘啊？”飞鸟睁大眼睛，“我不会忘的。从那个时候流到现在的，就只剩这棵树了。”
我沉默了好久，抬头望一眼天。云彩稀薄地像人的意志。
“为什么不早点给我呢？”我勉强把话题进行下去，“半年前你就带过来了吧。”
“嗯……”飞鸟歪着头甩了甩头发，“那时候我想一起搬进去来着。不过现在我觉得搬到池鱼那里怪怪的，就只能让它自己过去了。”
我说好。也许飞鸟没有想太多。也许飞鸟只是单纯地想把这棵小树重新送给我而已。又或者她真的准备放下这种暧昧不清的回忆。
但是我还是没有忍住。
“可是，”我说，“只要一直在那个小花盆里，它就没可能长大的啊。”
“我知道，”飞鸟的眼睛仿佛在夜晚一样明亮，“所以，你就让它去更远的地方吧。”
声音似乎从遥远的柳树塘传来。我忽然开始想象半年前的飞鸟会怎么做。
“以前我肯定要逼着你好好养大然后再重新送给我吧。水果刀解剖刀什么的。”飞鸟感叹道。
我一下子就觉得喉咙哽住，好像丢掉了很重要的东西。
飞鸟微笑地看起来很明朗，很豁达。
好像在一根树枝上停留了过久的，飞出笼子的鸟儿。

呜，昨天晚上太困了写的不太行|ー` ]

好耶

国庆长假快乐啊ﾟ ∀ﾟ]ノ

想接着摸鱼[｀･ω･]

|∀ﾟ

我回来了！

好好好[`ヮ´ ]

[*ﾟ∇ﾟ]

呜，太困了，明天写好了[｀･ω･]

一整个国庆都没更新的po是坏肥肥！⊂彡☆]]д´]

发烧，没法写了|ー` ]

[´ﾟДﾟ`]私密马赛po要注意身体啊.....多喝热水！

早睡觉别熬夜![´ﾟДﾟ`]

x岛可以领取饼干了

po注意身体

不管怎么说，可以接着写了！

。。。。头晕写的乱七八糟的，还是睡觉吧|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