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过程并不复杂:打开创口、翻转它、剥离那个不可能的环、粘连创伤两侧，如果撕下来的太多就塞些东西进去。他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在发抖，重新接上的脚蜷缩成拱形。汗水带走了热量。到月亮快下去的时候，猫不得不拖来毯子以维持他的体温。
然而结果是好的。连他自己也惊奇，这次剥离的尽然全是些记忆不喜欢的血肉。

他睡到了中午，在昏迷中错过了午饭。醒来时他发觉猫已经离开，而自己躺在床上，身上没一点血迹。
“院长自己找了人上课。吃过午饭后离开。”那个花了钱的人留下了这么一张字条。“小恶魔”的喉咙噎了一下。
1:离开
2:留下

1

有恩可以之后再说，现在可别白吃人家的了。
然而又有何处可去？人间他可不熟。
1-5市场6-0学校

7 (0~9)

学院实际上没有围墙。但大门还是有的。而且不仅有，门口还立着国家首任女皇亲手捏的她自己的半裸雕塑 。
瞎逛的“小恶魔”路过这里，
1-5有点眼熟/6-0不熟

4 (0~9)

身着红衣的女性推开了有三层高的厚重石门。光芒填满了每一寸空隙，包括她表达嘲弄的、近乎完美的侧脸。
回忆的幻象占据了他的视野。他记得自己当时好像正在被什么刺穿，从心脏到肠子都差点被扯了出来（又或许扯出来了，只是不记得）。女性的阴影黏在他的身上，所以只有冷。
“为什么这幻痛没丢？”好不容易喘上气的“小恶魔”一边揉着肚子一边小声抱怨着。迈腿想走时突然有人试图拍他的肩膀。
1-4学生5-8教师9-0校外人士，单男双女

5 (0~9)

怎么都是男的？

咕

痛

失

po

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