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099
突然决定要写点什么,既然闷剧闷起来不会超过大象席地而坐,现实也不会变得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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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8649
>>Po.551903
★★★★★
神中神中神中神,不玩的人永远丧失了一部分品味。1bit风格,画面表现力,配乐,剧情演出,以及这一切的配合,云一遍不亏,自己再玩一遍血赚,能治好我晕3d毛病的游戏,足以见其吸引人的程度。它甚至已经不像游戏了,我感觉自己在玩一曲悲剧交响诗,跟不上推理节奏没关系,对着攻略里的结局汇总反着推,推不出来那就不管,船上剧情看完了再统一来回跑跟着攻略里的说法再看。整个故事有头有尾,60号人真的可以从零开始全部分清,稀碎的叙事线反而是解谜推理的一个环节,你不仅仅是这出悲剧的旁观者,你是真的在从碎片中拼凑故事。以及从船上回来的最后一章真的很升华,满地狼藉的人物剪影,给这出悲剧画上句号。“造孽。”
★★★★★
神中神中神中神,不玩的人永远丧失了一部分品味。1bit风格,画面表现力,配乐,剧情演出,以及这一切的配合,云一遍不亏,自己再玩一遍血赚,能治好我晕3d毛病的游戏,足以见其吸引人的程度。它甚至已经不像游戏了,我感觉自己在玩一曲悲剧交响诗,跟不上推理节奏没关系,对着攻略里的结局汇总反着推,推不出来那就不管,船上剧情看完了再统一来回跑跟着攻略里的说法再看。整个故事有头有尾,60号人真的可以从零开始全部分清,稀碎的叙事线反而是解谜推理的一个环节,你不仅仅是这出悲剧的旁观者,你是真的在从碎片中拼凑故事。以及从船上回来的最后一章真的很升华,满地狼藉的人物剪影,给这出悲剧画上句号。“造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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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0136
critters for sale
★★★★☆
好癫,这种看起来讲道理又很无厘头的游戏其实是本人guilty pleasure,再加上点合成器音乐,以及1 bit特有的颗粒感画面,不好意思有把它当无痛致幻剂用。
★★★★☆
好癫,这种看起来讲道理又很无厘头的游戏其实是本人guilty pleasure,再加上点合成器音乐,以及1 bit特有的颗粒感画面,不好意思有把它当无痛致幻剂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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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1074
《除以零》
★★★★☆
像是在证明1=2的过程一样,9a=9b,此刻你意识到两个毫不相关的事物也是相等的,比如在荒谬数学结论面前的焦虑与面对无法理解产生同理之事的无力是相等的,而这将引向一个注定分崩离析的结局。
★★★★☆
像是在证明1=2的过程一样,9a=9b,此刻你意识到两个毫不相关的事物也是相等的,比如在荒谬数学结论面前的焦虑与面对无法理解产生同理之事的无力是相等的,而这将引向一个注定分崩离析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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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1301
《七十二個字母》
⭐⭐⭐⭐⭐
很喜歡,結尾很震撼,神民如何創造當代人類,很科學的玄學,這個角度的闡釋方法看得生科人大腦宕機。就,感覺,你對當代的生物繁殖學了解越多,看到結尾產生的震撼就越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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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3099
《地狱是上帝不在的地方》
★★★★★
看得我脑瓜嗡嗡几近停摆,合理,诡异,但合理的故事,具有极大的启示性意义。对上帝的最新最热阐释:天灾,哦等等这里连天使降临都没有啊,那这里算地狱。
★★★★★
看得我脑瓜嗡嗡几近停摆,合理,诡异,但合理的故事,具有极大的启示性意义。对上帝的最新最热阐释:天灾,哦等等这里连天使降临都没有啊,那这里算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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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1133
出走半生,归来发现岛上最火热的还是日记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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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1865
要证明不正常是不正常之前先要证明正常是正常,,,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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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1869
钗黛好嗑,爱女解搞的郑智性女同难嗑,在87红楼组看了一个现pa脑洞,难嗑得我掐着人中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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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1877
都高三了大姐能不能别花半节课讲鸡汤讲你的清华求学经历了,谁要听啊,难道高考之前还准备讲不完课然后给我们发份复习资料了事吗
到底是谁他妈在陪她搞仲良しごっこ,“啊你是不是又胖了!”“你家猫给大家看看呗!”你去死呗!
到底是谁他妈在陪她搞仲良しごっこ,“啊你是不是又胖了!”“你家猫给大家看看呗!”你去死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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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2087
上她的课总觉得她比起上课教书更在乎的是学生有没有觉得她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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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2090
已静音 点到就说我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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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0316
2022.12.15
街道!
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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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1974
两天过去了小小的导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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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1906
我希望明天一早起床就能听见你的死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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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1908
你去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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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1910
好好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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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6895
手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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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5820
数学一般,不会就是不会
如果把卷子给上高中的人做,肯定笑死了,全是基础题。
考试纯纯套公式,要转弯的基本没有,有时候题目都简单到我怀疑里面是不是挖坑了。
中专的主课数量远少于初中,不多看肯定记不住的,我自己懒不复习,期中考试时连公式都没记住。靠着那点残缺记忆做题,竟然也考了个班级第一,看到成绩和排名,我自己都笑出来了
如果把卷子给上高中的人做,肯定笑死了,全是基础题。
考试纯纯套公式,要转弯的基本没有,有时候题目都简单到我怀疑里面是不是挖坑了。
中专的主课数量远少于初中,不多看肯定记不住的,我自己懒不复习,期中考试时连公式都没记住。靠着那点残缺记忆做题,竟然也考了个班级第一,看到成绩和排名,我自己都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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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5885
接着是英语,英语还行,大概是稳拿第一的吧。
这次期中考试第二名差了我十几分,英语还算比较喜欢的
这次期中考试第二名差了我十几分,英语还算比较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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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5887
我的叙事能力似乎也退步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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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7743
我好想掂一掂同学的胸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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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0455
我不行了,玩游戏打空战,没有调节上升和下沉的功能,全靠视角来决定上下移动,我晕3d啊[;´Д`]
只打完一个boss,要吐了[ ゚π。]
只打完一个boss,要吐了[ ゚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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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7277
我们观望 并等待它消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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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0244
>>Po.849658
新串首要不要就这个0 (0~1)
新串首要不要就这个0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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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0249
>>Po.850244
好!那么思考串首图ing 其实还是很喜欢粉丝来信这张
好!那么思考串首图ing 其实还是很喜欢粉丝来信这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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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0404
好吧一遍大吃特吃我最爱的香辣牛肉拉面一遍大骂特骂傻逼公司,好得不得了与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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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0431
我用999通知全世界好奇心日报的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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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8669
《声名狼藉者的生活:福柯文选 Ⅰ 》编者:汪民安
【自述:言说在死后开始】尉光吉译
【自述:言说在死后开始】尉光吉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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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8703
言说当下总是困难的。本质上,我可以谈论对我极其亲近的事物,但条件是,在这些极其亲近的事物和我书写的时刻之间,存在着一个无穷小的转变,一个被死亡穿透的薄薄的胶片。无论如何,我们在书写的一切辩护中发现的论题——我们书写是为了让某种事物死而复生,是为了发现生命的秘密,或实现这种同时很有可能属于人和上帝的活生生的言语——是深深地外在于 我的。对我而言,言说在死后开始,在那样的断裂一经确立的时刻开始。对我而言,书写是死后的游荡,而非通往生命源头的道路。在这个意义上,我的语言是极其反基督教的。
我对过去感兴趣根本不是试图让它复活,而是因为它已经死了。那里没有复活的神学,而毋宁是已死之过去的实现。从死亡开始,我们可以谈论绝对平静的事物,完全是分析的和解剖的,不指向一种可能的重复或复活。没有什么比发现过去的起源之秘密的欲望更让我不感兴趣的了。
我的作品在于,通过书写的切割,揭示某种会成为已死者之真理的东西。因此,我书写的轴线不是从死亡到生命或从生命到死亡,而是从死亡到真理或从真理到死亡。我认为死亡的替代者不是生命而是真理。我们不得不通过死亡的苍白和惰性来发现的东西,不是生命已经失去的战栗,而是真理的小心翼翼的部署。在那个意义上,我称自己为诊断医生但诊断是历史学家的工作, 是哲学家的工作,还是某个参与政治的人的工作?我不知道。无论如何,它包含了一种对我而言极其深刻的语言活动……我想要提供个诊断……这个诊断,我想通过书写来实施,我想要用通常被医生还原为沉默的那部分言语来实施。
我对尼采的持续的兴趣,我无法把他绝对地确定为我们可以谈论的一个对象的事实,我试图在我同尼采的这个永恒的重要的父性形象的关系里,来设计我的书写的事实,与此密切地相关:对尼采而言,哲学首先也是一种诊断, 就人已经病了而言,它和人有关。对他,哲学既是对文化疾病的一种诊断,也是一种强烈的治疗。
我不知道书写和疯狂对我而言为何彼此联系。把它们带到一起的,最有可能,是它们的非存在,是它们作为虚假的活动,缺乏一致性或根据的事实,就像没有现实的云彩。无论如何,相比于我所生活的医学世界,通过让自己致力于书写并思考精神疾病和医学,我把自己直接置于一个非现实的世界,一个表象的世界,一个谎言的世界——信任的背叛。鉴于我对书写产生的罪恶感,在我通过继续书写来穷尽那种罪恶感的顽固里,总有一个这样的元素。
我对过去感兴趣根本不是试图让它复活,而是因为它已经死了。那里没有复活的神学,而毋宁是已死之过去的实现。从死亡开始,我们可以谈论绝对平静的事物,完全是分析的和解剖的,不指向一种可能的重复或复活。没有什么比发现过去的起源之秘密的欲望更让我不感兴趣的了。
我的作品在于,通过书写的切割,揭示某种会成为已死者之真理的东西。因此,我书写的轴线不是从死亡到生命或从生命到死亡,而是从死亡到真理或从真理到死亡。我认为死亡的替代者不是生命而是真理。我们不得不通过死亡的苍白和惰性来发现的东西,不是生命已经失去的战栗,而是真理的小心翼翼的部署。在那个意义上,我称自己为诊断医生但诊断是历史学家的工作, 是哲学家的工作,还是某个参与政治的人的工作?我不知道。无论如何,它包含了一种对我而言极其深刻的语言活动……我想要提供个诊断……这个诊断,我想通过书写来实施,我想要用通常被医生还原为沉默的那部分言语来实施。
我对尼采的持续的兴趣,我无法把他绝对地确定为我们可以谈论的一个对象的事实,我试图在我同尼采的这个永恒的重要的父性形象的关系里,来设计我的书写的事实,与此密切地相关:对尼采而言,哲学首先也是一种诊断, 就人已经病了而言,它和人有关。对他,哲学既是对文化疾病的一种诊断,也是一种强烈的治疗。
我不知道书写和疯狂对我而言为何彼此联系。把它们带到一起的,最有可能,是它们的非存在,是它们作为虚假的活动,缺乏一致性或根据的事实,就像没有现实的云彩。无论如何,相比于我所生活的医学世界,通过让自己致力于书写并思考精神疾病和医学,我把自己直接置于一个非现实的世界,一个表象的世界,一个谎言的世界——信任的背叛。鉴于我对书写产生的罪恶感,在我通过继续书写来穷尽那种罪恶感的顽固里,总有一个这样的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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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8711
我对鲁塞尔和阿尔托,或戈雅的作品保持着一种持续的、十分顽固的兴趣。但我追问这些作品的方式不是完全传统的。问题通常如下:一个患有精神疾病或被社会和同时代的医学认定患有精神疾病的人,如何能够写成一部著作,它立即或在几年、几十年、几百年后,被人认为是一件真正的艺术作品和文学或文化的重要著作?换言之,问题是知道疯狂或精神疾病如何能够变得富有创造性……像鲁塞尔和阿尔托这样的人写出文本,当他们把文本交给某个人来读的时候,不论那个人是批评家,医生,还是一个普通的读者,他都立刻被认为和精神疾病有关。进而,他们自己在其日常经验的层面上建立了其书写和精神疾病之间的一种极其深刻的、持续的关系……在一个既定的时间内,在一个既定的文化中,在某种类型的话语实践里,言语和可能性的法则是这样的,即一个个体可以是精神上,并且,某种意义上,据说是疯狂的,但他的语言,诚然也就是一个疯子的语言——鉴于所讨论的当时的言语法则——可以肯定地运作。 换言之,疯癫的位置得到了保留,并且似乎在一个既定的时间内,在可能的言语世界的某一个点上,得到了指示。我试图确定的,就是疯癫的这个可能的位置,是疯癫在言语世界当中的运作。
正如鲁塞尔用一台极其强大的显微镜放大了书写的微观程序一一同时,依据其主观的方式,把巨大的世界还原为绝对小人国的机制——他自身的情境已经放大了书写的情境,放大了作家同书写的关系。
但我们正在谈论书写的快乐。书写真的那么有趣吗?鲁塞尔在《我如何书写我的某些书》里,不断地提醒我们在书写他不得不写的东西时,陪伴着他的斗争、各种各样的神迷、困难和焦虑;他所谈论的幸福的唯一重大的时刻包含 了他完成其第一本书时立刻经验到的热情、启发。事实上,除了这个对我而言在其传记中几乎独特的经验,别的一切东西都是一条漫长的、极度黑暗的道路,如同一个隧道。当他旅行的时候,他拉上了隔间里的窗帘,这样,他就看不见任何人,甚至风景,因为他被他的作品所如此地消耗着;这一事实证明,鲁塞尔并不以一种迷醉的状态写作,一种惊讶的状态,一种对事物和存在的一般欢迎的状态。
正如鲁塞尔用一台极其强大的显微镜放大了书写的微观程序一一同时,依据其主观的方式,把巨大的世界还原为绝对小人国的机制——他自身的情境已经放大了书写的情境,放大了作家同书写的关系。
但我们正在谈论书写的快乐。书写真的那么有趣吗?鲁塞尔在《我如何书写我的某些书》里,不断地提醒我们在书写他不得不写的东西时,陪伴着他的斗争、各种各样的神迷、困难和焦虑;他所谈论的幸福的唯一重大的时刻包含 了他完成其第一本书时立刻经验到的热情、启发。事实上,除了这个对我而言在其传记中几乎独特的经验,别的一切东西都是一条漫长的、极度黑暗的道路,如同一个隧道。当他旅行的时候,他拉上了隔间里的窗帘,这样,他就看不见任何人,甚至风景,因为他被他的作品所如此地消耗着;这一事实证明,鲁塞尔并不以一种迷醉的状态写作,一种惊讶的状态,一种对事物和存在的一般欢迎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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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8720
这有说书写的快乐存在着吗?我不知道。我感到的一件确定的事是,存在者一种书写的巨大义务。这个书写的义务,我真的不知道它从何而来。只要我们还没有开始书写,书写似乎是最无端的事情,最不太可能的事情,几乎最不可能的事情,一件我们无论如何绝不感到对之有义务的事情。然后,在某个点上——它是第一本书,或后一本书的第一页,第一千页,还是中间一页?——我们意识到我们有义务去书写。这个义务向你揭示,以各种方式得到指示。例如,如果我们还没有完成书写的那小小一页,我们就经验到这么多的焦虑,这么多的紧张,就像我们每天都有的。通过书写,你把一种解脱的形式,给予了你自己,给予了你的生存。那样的解脱对一天的幸福而言是本质性的。不是说书写是幸福的,而是说存在的喜悦和书写相联,那是稍稍不同的。这是十分矛盾的,十分神秘的,因为清晨的时候坐在桌前并写满一定数量的空白纸页的姿态如此徒然, 如此虚构,如此自恋,如此地自我相关——如何能够对剩下的一天产生这种恩赐的效果?事物的现实——我们的关注, 饥饿,欲望,爱情,性欲,工作——如何因为我们在清晨所做的事情,或因为我们在白天能够做的事情,而变得高尚起来?那是神秘的。在我看来,无论如何,这是书写的义务显现的方式之一。
这个义务也由别的东西所指示。最终,我们书写不总只是为了书写我们将要书写的最后一本书,而且,在某种真正狂热的意义上——这样的狂热甚至在书写的最微笑的姿态中呈现——是为了书写世上的最后一本书。 其实,我们在书写的时刻所写的东西,我们正在完成的作品的最后一个句子,也是世界的最后一个句子,在那之后,就再也没有什么东西要说。有一种要在最无关紧要的句子里穷尽语言的意图。这无疑与言语和语言之间存在的不平衡有关。语言是我们用来建构绝对无限的句子和表述的东西。相反,言语,不论如何冗长,不论如何散漫,不论如何像空气一般,不论如何像原浆一样,不论如何被束缚于未来,总是有限的,总是受限制的。我们从不能通过言语抵达语言的尽头,不论我们想象它有多么的漫长。语言的这种不可穷尽性,总用一个不会被完成的未来把言语悬置起来,是经验书写之义务的另一种方式。我们书写是为了抵达语言的尽头,抵达一切可能之语言的终点,最终通过言语的丰富性来包围语言的空洞的无限性。
这个义务也由别的东西所指示。最终,我们书写不总只是为了书写我们将要书写的最后一本书,而且,在某种真正狂热的意义上——这样的狂热甚至在书写的最微笑的姿态中呈现——是为了书写世上的最后一本书。 其实,我们在书写的时刻所写的东西,我们正在完成的作品的最后一个句子,也是世界的最后一个句子,在那之后,就再也没有什么东西要说。有一种要在最无关紧要的句子里穷尽语言的意图。这无疑与言语和语言之间存在的不平衡有关。语言是我们用来建构绝对无限的句子和表述的东西。相反,言语,不论如何冗长,不论如何散漫,不论如何像空气一般,不论如何像原浆一样,不论如何被束缚于未来,总是有限的,总是受限制的。我们从不能通过言语抵达语言的尽头,不论我们想象它有多么的漫长。语言的这种不可穷尽性,总用一个不会被完成的未来把言语悬置起来,是经验书写之义务的另一种方式。我们书写是为了抵达语言的尽头,抵达一切可能之语言的终点,最终通过言语的丰富性来包围语言的空洞的无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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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8724
书写不同于言说的另一个原因在于,我们书写是为了隐藏我们的面孔,在我们自己的书写中埋葬我们自己。我们书写,这样,生命就围绕着我们,在我们身旁,在我们外边,远离纸页,这个并不十分有趣但无聊并充满优虑的,向他者暴露的生命,在我们眼前,被吸入我们所控制的小小的长方形纸页。书写是试图通过笔墨的神秘渠道来撤退的一种方式,通过不仅是生存的,也是身体的实体,通过我们在纸上草草涂写的那些记号,来撤退。当我们书写的时候,我们梦想的东西,在生命看来,不过是我们放到白色纸页上的这个已经死亡的、发出来模糊的欢快声响的涂写。但我们从未成功地把一切丰富的生命纳入文字的一动不动的蜂群。生命总在纸页之外继续,它继续增殖,继续前进,从不被固定在那小小的长方形上;身体的沉重体积从未成功地把自己扩散到纸张的表面,我们从来都不能跨入那个二维的世界,那个言语的纯粹直线;我们从未纤细或灵巧得足以成为一个文本的线性,而那是我们渴望实现的事情。所以,我们继续尝试,我们继续约束自己,控制自己,滑入笔墨的漏斗,一个无限的使命,但也是我们所致力的使命。我们会感到合理,如果我们仅仅存在于那微小的颤动,那变得静止的涂划,当一个固定的,被清楚地确定下来,只为他者所识别并且丧失了对自身的一切可能之意识的标记仅此一次地出现的时候, 它在笔尖和纸张的白色表面之间变成了点,变成了脆弱的位置,变成了一个迅速消逝的时刻。在向符号过渡的过程中,这种类型的压抑和自我囚禁,我相信,也是把义务之特征赋予书写的东西。它是一种没有快感的义务,但毕竟,当义务的逃避导致了焦虑,当法则的打破让你如此不安并极度混乱的时候,遵守法则不是最大形式的快乐吗?遵守一种其起源, 其对我们之权威的来源不为人知的义务,遵守那重重地压在你身上的,无处不在地纠缠着你的——当然是自恋的——法则,我想,这就是书写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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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8733
书写的义务不是通常被人称作作家之天职的东西。我相信罗兰.巴特在作者( ecrivains)和作家(ecrivants)之间做出的这个人尽皆知的区分。我不是一个作者。
书写旨在指定、展示、显露自身之外的某种东西,那种东西没有书写就会保持隐匿,至少也是不可见的。这就是书写的魅力之所在……试着包围、吸引、指出我们说话和观看所透过的那个盲点,把捉那使我们对距离的洞察得以可能的东西,定义我们周围为我们凝视和知识的一般领域定向的亲近。把捉那不可见性,把捉那太过可见的不可见者,那太过亲近的疏远,那未知的熟知,这对我来说,就是我的语言和我的言语的重要运作。
书写的角色本质上是疏远,是度量距离。书写是将一一个人自己置于那把我们和死亡,和已死的东西分开的距离。同时,这是死亡在其真理中展露的位置,不是在隐匿的、秘密的真理中,不是在其曾经之所是者的真理中,而是在把我们和它分开的真理中,那意味着我没有死,我在我书写那些已死之物的时刻没有死。这是书写需要确立的关系。
我处在他者的言语和我自己的言语之间的距离里。我的言语不过是我在他者的言语和我自己的言语之间承担、度量、欢迎的距离。在那个意义上,我的言语并不存在……我是那些距离的测量员,我的言语只是我用来度量疏远和差异之体系的绝对相对的和不确定的尺码。在实践我的语言时,我用我们所不是的东西来度量差异,所以,书写意味着失去一个人自己的面孔,一个人自身的存在。我书写不是为了把一座纪念碑的坚固赋予我的存在。我试着把我自身的存在纳入把它和死亡分开的距离,并且,很有可能,是用一种把它引向死亡的相同的姿态。
我的书写是那距离的发现。
书写旨在指定、展示、显露自身之外的某种东西,那种东西没有书写就会保持隐匿,至少也是不可见的。这就是书写的魅力之所在……试着包围、吸引、指出我们说话和观看所透过的那个盲点,把捉那使我们对距离的洞察得以可能的东西,定义我们周围为我们凝视和知识的一般领域定向的亲近。把捉那不可见性,把捉那太过可见的不可见者,那太过亲近的疏远,那未知的熟知,这对我来说,就是我的语言和我的言语的重要运作。
书写的角色本质上是疏远,是度量距离。书写是将一一个人自己置于那把我们和死亡,和已死的东西分开的距离。同时,这是死亡在其真理中展露的位置,不是在隐匿的、秘密的真理中,不是在其曾经之所是者的真理中,而是在把我们和它分开的真理中,那意味着我没有死,我在我书写那些已死之物的时刻没有死。这是书写需要确立的关系。
我处在他者的言语和我自己的言语之间的距离里。我的言语不过是我在他者的言语和我自己的言语之间承担、度量、欢迎的距离。在那个意义上,我的言语并不存在……我是那些距离的测量员,我的言语只是我用来度量疏远和差异之体系的绝对相对的和不确定的尺码。在实践我的语言时,我用我们所不是的东西来度量差异,所以,书写意味着失去一个人自己的面孔,一个人自身的存在。我书写不是为了把一座纪念碑的坚固赋予我的存在。我试着把我自身的存在纳入把它和死亡分开的距离,并且,很有可能,是用一种把它引向死亡的相同的姿态。
我的书写是那距离的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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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362
喵喵喵!开始在新的小广场当众拉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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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4042
建你妈的米哈游版呢,真的很令人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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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8061
猫,白猫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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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8065
枯居老屋砖瓦破,狂风摇树不得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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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8071
胖猫呆坐危墙下,狡黠灵动惹人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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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7673
《声名狼藉者的生活:福柯文选 Ⅰ 》编者:汪民安
【乌托邦身体】 尉光吉 译
【乌托邦身体】 尉光吉 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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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7700
难以理解的身体,可渗透的不透明的身体,敞开又关闭的身体,乌托邦的身体。某种意义上,绝对可见的身体。我很清楚,它被别的某个人从头到脚打量着。我知道,在我猝不及防,意想不到的时候,它被人从后面偷窥,越过肩膀监视。我知道,它会赤裸。但这同一个如此可见的身体也被种不可见性所回撤、捕获了,我从来不能把身体与那种不可见性分开。这个头颅,我头颅的背部。我能够用我的手指感受到它,就在那里。但看见它?从不。这个背部,当我躺下的时候,我可以通过床垫和沙发的压力感受到它,我会用镜子的谋略捕捉到它。而这个肩膀又是什么?我可以确切地知道它的运动和位置,但如果不是可怕地扭曲我自己,我就从来不能看到它。身体一一只在镜子的 蜃景中以碎片的样式显现的幻影——为了让它同时可见和不可见,我真的需要妖怪和精灵,死亡和灵魂吗?此外,这个身体是光:它是透明的;它是没有重量的。没有什么比我的身体更不是一个物了:它奔跑,它行动,它活着,它欲望。它不加抵抗地让它自己被我的全部意向所穿透。但直到有一天我受伤了,我的肚子上破了一个口子,我的胸膛和喉咙堵住了,不停地咳嗽。直到有一天牙痛在我的嘴巴后面发作。然后。我不再是光,不再没有重量,等等。我变成了一个物……幻想的,被人玩味的建筑。
不,其实不需要魔法,不需要魔术。不需要灵魂,不需要死亡,就可以让我既透明又不透明,既可见又不可见,既是生命又是一个物。为了让我成为一个乌托邦,我只需成为一个身体。我用来入侵我身体的所有那些乌托邦——很简单,它们在我的身体中有它们的模型和第一应用, 在我的身体中,它们有它们的发源地。我之前其实说错了,我说乌托邦反对身体并注定要抹掉它。但乌托邦从身体中诞生,或许之后又反对它。
无论如何,一件事是肯定的: 人的身体是一切乌托邦的首要行动者。毕竟,人们对自己讲述的最古老的乌托邦故事不就是这样的梦想吗:一个巨大而无节制的身体可以吞噬空间并主宰世界?这个巨人的古老的乌托邦在欧洲、非洲、大洋洲和亚洲的这么多传说的中心被人发现——这古老的传说久久地滋养着从普罗米修斯到格列佛的西方想象。
不,其实不需要魔法,不需要魔术。不需要灵魂,不需要死亡,就可以让我既透明又不透明,既可见又不可见,既是生命又是一个物。为了让我成为一个乌托邦,我只需成为一个身体。我用来入侵我身体的所有那些乌托邦——很简单,它们在我的身体中有它们的模型和第一应用, 在我的身体中,它们有它们的发源地。我之前其实说错了,我说乌托邦反对身体并注定要抹掉它。但乌托邦从身体中诞生,或许之后又反对它。
无论如何,一件事是肯定的: 人的身体是一切乌托邦的首要行动者。毕竟,人们对自己讲述的最古老的乌托邦故事不就是这样的梦想吗:一个巨大而无节制的身体可以吞噬空间并主宰世界?这个巨人的古老的乌托邦在欧洲、非洲、大洋洲和亚洲的这么多传说的中心被人发现——这古老的传说久久地滋养着从普罗米修斯到格列佛的西方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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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7703
当身体涉及面具、化妆、纹身的时候,它也是一个伟大的乌托邦的行动者。戴上一副面具,进行化妆,给自己纹身,不完全(像一个人想象的那样)是获得另一个身体,另一个仅仅有点更加漂亮,被更好地打扮,更容易辨认的身体。给自己纹身,进行化妆或戴上面具,很有可能是别的东西:那是把身体置于一种同秘密权力和不可见之力量的交流当中。面具,纹身的符号,脸上的彩绘——它们把身体置于一整个语言之上,那是一种完全谜样的语言,一整套被加密的、秘密的、神圣的语言,它在这个身体上召唤上帝的暴力,神圣者的沉默权力,或欲望的活力。面具、纹身、化妆:它们把身体置入另一个空间。它们把身体引入一个不直接地在世界上发生的地方。它们用想象之空间的碎片构成了这个身体,而想象的空间将和神性的世界,或和他者的世界,进行交流。在那里,一个人会被诸神吸引,或被一个人刚刚诱惑了的人吸引。无论如何,通过面具、纹身、化妆,身体从其固有的空间中撕离,被抛入另一一个空间。请听这个古老的日本故事,听纹身艺术家如何把他所欲望的女人的身体变成一个不属于我们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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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7706
明媚的阳光照射着河面。八铺草席的客厅,阳光照耀得像起了火似的。从水面上折射过来的光线在贪睡姑娘的脸上和福扇门的纸上描画出金色波纹在抖动。清吉将房间里的门窗关紧,手里拿着纹身的工具,好一阵子只是昏昏沉沉地坐着。他现在才开始能够仔细地品味姑娘的神奇面相了。面对姑娘一动不动的脸,他想:即使在这个房间里坐上十年、一百年,恐怕也不会感到厌倦。如同古代孟菲斯的市民,在庄严的埃及天地装点着金字塔和狮身人面像,而清吉则要用自己的爱在洁净的人皮上描绘出色彩。少顷,他把夹在左手的小指、无名指与大拇指中间的画笔穗儿,在姑娘背上放倒,从它上边用右手进行针刺。0 (0~1)
[1] 谷崎润一郎,《纹身), 于雷译,见《恶魔》,北京:中国文联出版社,2000年,第7页。
[1] 谷崎润一郎,《纹身), 于雷译,见《恶魔》,北京:中国文联出版社,2000年,第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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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7713
如果一个人想到,衣服,不管是神圣的还是亵渎的,不管是宗教的还是世俗的,都允许个体进入僧侣的封闭空间,或进入社会的无形网络,那么,他就会明白,一切触摸身体的东西——素描, 色彩,王冠,衣服,制服,这一切——都让身体中封闭着的乌托邦绽放为可感的、多彩的形式。那么,一个人或许应该降到衣服底下——他或许应该抵达肉体本身,那么,他会明白,在某些情况下,身体甚至让它自己的乌托邦权力反对自身,从而允许一切宗教的和神圣的空间,一切他者世界的空间,一切反面世界的空间,进入这个为它保留的空间。那么,身体,在它的物质性,在它的肉体中,会如同其自身之幻影的产物。毕竟,舞者的身体不恰恰沿着一个既外在于它, 又内在于它的空间,而膨胀吗?同样,瘾君子呢?着魔者呢?着魔者的身体成为了地狱;被印上圣痕者的身体成为了受难、救赎和拯救:一个血色的天堂。我之前竟傻傻地相信身体从不在别处,相信它是一个不可挽回的此地,相信它把自己和一切乌托邦对立起来。
事实上,我的身体总在别处。它和世界的一切别处相连。其实,与其说身体在世界中,不如说它在别处,因为事物正是围绕着它才被组织起来。正是在一种同身体的关系里——就好像在一种同君王的关系里——才有了上下左右,前后远近。身体是世界的零点。在那里,在道路和空间开始相遇的地方,身体成了无处。它在世界的中心,而我就从这个小小的乌托邦的核心处梦想,言说,前行,想象,察觉各居其位的事物,并且,我同样用我所想象的乌托邦的无限权力否定事物。我的身体就像太阳城。它没有位置, 但一切可能的位置,真实的位置,或乌托邦的位置,都从它那里浮现并发散。
事实上,我的身体总在别处。它和世界的一切别处相连。其实,与其说身体在世界中,不如说它在别处,因为事物正是围绕着它才被组织起来。正是在一种同身体的关系里——就好像在一种同君王的关系里——才有了上下左右,前后远近。身体是世界的零点。在那里,在道路和空间开始相遇的地方,身体成了无处。它在世界的中心,而我就从这个小小的乌托邦的核心处梦想,言说,前行,想象,察觉各居其位的事物,并且,我同样用我所想象的乌托邦的无限权力否定事物。我的身体就像太阳城。它没有位置, 但一切可能的位置,真实的位置,或乌托邦的位置,都从它那里浮现并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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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7721
毕竟,儿童要花很长时间才能知道他们有一个身体。在几个月,在一年多的时间里,他们只有一个由分散的四肢、腔穴、孔洞构成的身体。只有在镜子的图像里,这一切才得以组织,才得以真正的肉身化。更奇怪的是,荷马的希腊人没有任何词语指示身体的统一。这虽然矛盾,但在赫克托耳及其伙伴所捍卫的城墙上,并没有身体。那里有举起的胳膊,有勇敢的胸膛,有敏捷的大腿,有头顶上闪闪发亮的头盔——但没有身体。 希腊语的“身体”只在荷马指示一具尸体的时候出现。它因此就是这具尸体,它是尸体,它是镜子,它教导我们,或至少曾教导希腊人,教导现在的儿童——我们有一个身体, 这个身体具有一种形式,这种形式具有一个轮廓,在这个轮廓里,又有一种厚度,一种重量。简言之,身体占据了一个位置。它是镜子,它是尸体,它把一个空间指派给身体的深刻而本源地乌托邦的经验。它是镜子,它是尸体,它让每时每刻毁坏并荒废我们身体的这巨大的乌托邦的暴怒沉寂,平息,并把这暴怒投入一个(如今对我们封闭起来的)密境。多亏了它们,多亏了镜子和尸体,我们的身体不是纯粹的乌托邦。但如果一个人认为,镜子的图像对我们而言处在一个不可通达的空间中,并且我们绝不能抵达我们的尸体所在的地方;如果一个人认为镜子和尸体本身就是一个难以征服的别处,那么,一个人就会发现,只有乌托邦才能够在它们自身当中,在一个瞬间,封闭并隐藏我们身体的深刻而至尊的乌托邦。
或许还应该说:做爱就是感受一个人的身体被封闭于自身之中。它终要带着一个人全部的密度,在任何的乌托邦之外,在他者的双手之间,生存。在他者抚摸你的手指下,你身体的一切不可见的部分开始生存。挨着他者的双唇,你的双唇也变得感性。在他半闭的眼睛前,你的脸获得了一种确实性。最终,有一道目光注视你紧闭的眼睑。爱,如同镜子也如同死亡——平 息了你身体的乌托邦,让它沉默,让它平静,封闭它如同关入一个盒子,紧闭并密封。这就是为什么,爱也和镜子的幻觉,和死亡的威胁,如此紧密地相关。如果我们不顾它周围的这两个危险的形象,如此喜欢做爱,那是因为,在爱当中,身体就在这里。
或许还应该说:做爱就是感受一个人的身体被封闭于自身之中。它终要带着一个人全部的密度,在任何的乌托邦之外,在他者的双手之间,生存。在他者抚摸你的手指下,你身体的一切不可见的部分开始生存。挨着他者的双唇,你的双唇也变得感性。在他半闭的眼睛前,你的脸获得了一种确实性。最终,有一道目光注视你紧闭的眼睑。爱,如同镜子也如同死亡——平 息了你身体的乌托邦,让它沉默,让它平静,封闭它如同关入一个盒子,紧闭并密封。这就是为什么,爱也和镜子的幻觉,和死亡的威胁,如此紧密地相关。如果我们不顾它周围的这两个危险的形象,如此喜欢做爱,那是因为,在爱当中,身体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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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9553
日记串,发了就忘,随便进来回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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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2179
目标是明天去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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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2808
没去成,四点才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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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5329
・゚[ ノд`゚]老师我爱你老师,不仅没怪我还直接给我讲课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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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5331
有时候会怀疑自己到底能不能把这个学上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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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7172
感觉生活不会回到正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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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0227
戒糖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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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4500
千万别[`・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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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0837
因为封锁所以有5天没喝糖水了,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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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6484
外卖叫了大可乐,速冻水饺和汤圆吃的想吐[;´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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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6434
放开后并没有做好不被感染的打算,虽然对于我这种宅里面出不去的人要小心外卖就好
但是买了84消毒液酒精和差不多7天的吃的,到时候封闭好希望阳了之后不会传到外面
其实带了n95口罩也还不够,但如果有一款有密闭性又不用绑带的眼镜应该就能做的日常无死角,不堂食,那喝水怎么办呢,唉好麻烦,反正
但是买了84消毒液酒精和差不多7天的吃的,到时候封闭好希望阳了之后不会传到外面
其实带了n95口罩也还不够,但如果有一款有密闭性又不用绑带的眼镜应该就能做的日常无死角,不堂食,那喝水怎么办呢,唉好麻烦,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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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6444
确实如果之前花一个月做好防控能清零那该多好,还不是从100人开始全封然后到每天新增10000人太拉了没办法才放开了,但是我这种不用出门的垃圾确实没什么资格说这些,只能期望变种停一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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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2682
The Loop That Never Breaks/Never Has/Never Will Be Brok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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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5252
#845253
还要帮朋友校对稿子,晕了,事情一大堆,我还在这里他妈的上互联网,互联网害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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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5255
砸吧,,真好听啊,,,我的砸吧,,我的玻璃小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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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5256
OMG怎么就要3000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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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5257
来一个2890 (1~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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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7719
一个应届备考学生的情绪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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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7730
今晚突然想说些什么,翻看着通讯录,却又什么都不想说。也许是我不善于表达,也许是我单纯的觉得自己会打扰别人。也许……我还是太怕麻烦了,要是所有事情都简单一些就好了,大家维持关系的方式也简单一些就好了。如果能有心灵感应那多好啊,如果我们可以互相牵挂着对方,那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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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7732
好晚了,做完这几道题要赶紧睡觉了,新的一天又是新的开始,我是这样劝告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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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9590
学校催促返乡,我也快要回家了。最近学习动力不足,每天都睡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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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9661
自从延期以后已经摆了三天了。。。有点不知道自己在学什么了。。秋招也没有参加,不知道自己走的这条路到底对不对。延期以后好多东西都被打乱了,现在一边准备期末考,一边写论文,一边备考,很累很累,但是又不得不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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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5205
居家隔离,学习。最近越来越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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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4590
术力口推歌串,等一个和po一样的完蛋二次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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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4662
snooze
P主:wotaku
有人没听过我会难过系列
P主:wotaku
有人没听过我会难过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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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4663
スピークイージー (地下酒吧)
P主:wotaku
P主:wotak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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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4665
ギャラリア (画廊)
P主:柊キライ
P主:柊キラ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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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4688
リテラシー(Literacy)
P主:wotaku
请|∀゚
P主:wotaku
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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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4689
シャリューゲ
P主:*Luna
神调!
P主:*Luna
神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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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4470
发个帖给自己测试东西,但版块选日记不知道适不适合[゚Д゚≡゚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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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4479
回复栏里的文字好像不能复制。
等等为什么现在又可以了!
等等为什么现在又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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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4480
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发图片了耶[*゚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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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4482
好像没找到能在哪看自己的串,所以要找自己的串得从历史浏览纪录找,或者自己按收藏吗|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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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3264
前几天在综一快乐地发色图,后几天在日记版忧愁地思考水滴筹[ ・_ゝ・]很想发综一发X岛求助肥哥捐款但又凭什么
我是忧郁傻卵[ ・_ゝ・]普通家庭是没有抗风险的能力的。随便写点
我是忧郁傻卵[ ・_ゝ・]普通家庭是没有抗风险的能力的。随便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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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702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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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7344
今天外婆醒了,外婆家都很高兴
__说:他们都不懂,都没有经历过,这是回光返照。
__说:他们都不懂,都没有经历过,这是回光返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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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7459
我不知道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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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9928
>>Po.837344
应该是病危了。
应该是病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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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4481
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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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9939
我咎由自取罪有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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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4198
既自私又愚蠢,自以为是,纯粹的恶心,我改变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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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4203
结果到最后都没能微笑起来,变成了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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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4207
六岁遇到那样的事情,不用告诉别人,有我就够了,我到底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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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4209
或许曾经是有一个可以得到帮助一切都变得更好的未来的,但因为我而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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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4211
还没有受到足够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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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2122
这不是日记
这就是日记
这就是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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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2939
战略地图,人力资源管理计分板,数字仪表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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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2941
组织战略,竞争战略,职能战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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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2960
薪酬总额,薪酬结构,薪酬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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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2961
人力资源,绩效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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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3733
day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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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3551
《想象一朵未来的玫瑰:佩索阿诗选》附录第二篇
《无政府主义银行家》 佩索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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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3598
“另外,对社会秩序的攻击总会激起反应,这样一来事情不但没有改善,反而实际上恶化了。假设,这很可能,我在发动这样的攻击以后被逮捕了——逮捕并以某种方式清除了。假设我拉了一打资本家垫背的。最后结果又能如何?我会被清除——即使不是死,也会被监禁或放逐——无政府主义的事业也因此少了一个战斗的组成部分,而那被我抹平的十二个资本家也不意味着布尔乔亚社会失去了十二个组成部分,布尔乔亚社会不是由战斗分子,而是由纯粹被动的人组成的;‘战斗’不是针对布尔乔亚社会成员的,而是这个社会建立其上的社会虚构的主体。社会虚构不是我们可以对其开火的人……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这不是一个军队里的士兵杀死另一支军队里的十二个士兵;而是像一个士兵杀死了被敌军保护的国家的十二个平民。这是愚蠢的杀伤,因为没有一个战斗成员被消灭……
“摧毁社会虚构的想法也毫无用处,不管是摧毁它的整体还是某一部分。替代的方法是,我必须得这样征服它们,即压制并使它们虚弱到不能活动的程度。而最显著的社会虚构,至少在我们的时代,是金钱。我怎样削弱金钱,或者更准确地说,金钱的力量,它的专制呢?通过不受其影响,因此高于它,使它不起作用,至少对我而言。是对我而言,请理解,因为我才是那个和它战斗的人。要使它在人类的层面不起作用则意味着,不仅削弱它,而且摧毁它,因为得消灭金钱的虚构才行。但我已经向你证明任何社会虚构都只能被社会革命所消灭,只有后者才能把它们连同布尔乔亚社会一起推翻。
“我怎样才能不受金钱的力量的影响呢?最简单的办法就是从它的影响范围撤离,也就是,从文明撤离;去蛮荒之地,吃树根,喝溪水;赤裸身体,像动物那样生活。但这个办法,即使没有实施的困难,并非一个反抗社会虚构的办法,因为其中并无战斗,只是逃跑。那些逃离战场的人不是在身体上被击败了,而是精神上被击败,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战斗。不,我必须采取另外的方式——一种战斗的而不是逃跑的方式。我如何通过战斗的方式削弱金钱?我如何不逃离它而同时能使自己免于它的影响和专制?唯一可能的方式就是获得它,获得足够的它,从而不再感觉它的影响;我挣的钱越多,我就越不受它的影响。正是我在用无政府主义信念的全部力量和明晰的头脑的全部逻辑,清楚地认识到这点的时候,我才进入了我的无政府主义的当下阶段——也就是金融和商业阶段。”
“摧毁社会虚构的想法也毫无用处,不管是摧毁它的整体还是某一部分。替代的方法是,我必须得这样征服它们,即压制并使它们虚弱到不能活动的程度。而最显著的社会虚构,至少在我们的时代,是金钱。我怎样削弱金钱,或者更准确地说,金钱的力量,它的专制呢?通过不受其影响,因此高于它,使它不起作用,至少对我而言。是对我而言,请理解,因为我才是那个和它战斗的人。要使它在人类的层面不起作用则意味着,不仅削弱它,而且摧毁它,因为得消灭金钱的虚构才行。但我已经向你证明任何社会虚构都只能被社会革命所消灭,只有后者才能把它们连同布尔乔亚社会一起推翻。
“我怎样才能不受金钱的力量的影响呢?最简单的办法就是从它的影响范围撤离,也就是,从文明撤离;去蛮荒之地,吃树根,喝溪水;赤裸身体,像动物那样生活。但这个办法,即使没有实施的困难,并非一个反抗社会虚构的办法,因为其中并无战斗,只是逃跑。那些逃离战场的人不是在身体上被击败了,而是精神上被击败,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战斗。不,我必须采取另外的方式——一种战斗的而不是逃跑的方式。我如何通过战斗的方式削弱金钱?我如何不逃离它而同时能使自己免于它的影响和专制?唯一可能的方式就是获得它,获得足够的它,从而不再感觉它的影响;我挣的钱越多,我就越不受它的影响。正是我在用无政府主义信念的全部力量和明晰的头脑的全部逻辑,清楚地认识到这点的时候,我才进入了我的无政府主义的当下阶段——也就是金融和商业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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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3600
他从他恢复热烈的辩论中歇了一会儿。然后他继续用一种稍稍热烈的语气说:
“记得我一开始作为一个有意识的无政府主义者时遇到的那两个逻辑问题吗?……记得我怎样通过感性而不是逻辑来人为地解决它们的吗?实际上正如你所正确指出过的那样,我没有逻辑地处理那些问题。”
“是的,我记得。”
“你记得我是怎样告诉你的,我肯定会在稍后用逻辑解决它们,在我完全把握真正的无政府主义方法之后?”
“是的。”
“是的。”
“好,你马上就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了……问题是,首先,如果没有一种自然或自利的报酬而为了某些事或理由而工作,这是非自然的,不管它是什么;第二点,为了一些不知道能不能实现的目标而投入努力是非自然的。这就是那两个问题;现在你观察我的理智所找到的无政府主义行动的唯一正确的方法是如何解决它们的……这个办法使我变得富有,所以它给出了一个自利的报酬。因为我把自己从金钱解脱出来,高于它的力量,从而实现了这个方法的目标,也就是自由。是的,我只是让我自己实现了自由,但正如我已经证明的,所有人的自由只能在所有的社会虚构被社会革命消灭之后才能实现,而后者是我单独一个人无法实现的。重要的一点是:我努力求自由,我实现了自由。我获得了我有能力实现的一种自由,很明显我无法获得我没有能力获得的一种自由……注意,如果理性表明这是唯一正确的无政府主义方法,那么它能自动解决任何无政府主义都无法解决的逻辑矛盾的这个事实本身,就是对它的真理性的进一步证明。
“记得我一开始作为一个有意识的无政府主义者时遇到的那两个逻辑问题吗?……记得我怎样通过感性而不是逻辑来人为地解决它们的吗?实际上正如你所正确指出过的那样,我没有逻辑地处理那些问题。”
“是的,我记得。”
“你记得我是怎样告诉你的,我肯定会在稍后用逻辑解决它们,在我完全把握真正的无政府主义方法之后?”
“是的。”
“是的。”
“好,你马上就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了……问题是,首先,如果没有一种自然或自利的报酬而为了某些事或理由而工作,这是非自然的,不管它是什么;第二点,为了一些不知道能不能实现的目标而投入努力是非自然的。这就是那两个问题;现在你观察我的理智所找到的无政府主义行动的唯一正确的方法是如何解决它们的……这个办法使我变得富有,所以它给出了一个自利的报酬。因为我把自己从金钱解脱出来,高于它的力量,从而实现了这个方法的目标,也就是自由。是的,我只是让我自己实现了自由,但正如我已经证明的,所有人的自由只能在所有的社会虚构被社会革命消灭之后才能实现,而后者是我单独一个人无法实现的。重要的一点是:我努力求自由,我实现了自由。我获得了我有能力实现的一种自由,很明显我无法获得我没有能力获得的一种自由……注意,如果理性表明这是唯一正确的无政府主义方法,那么它能自动解决任何无政府主义都无法解决的逻辑矛盾的这个事实本身,就是对它的真理性的进一步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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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3605
“这就是我采取的办法。我从削弱金钱的虚构方面着手致富,我成功了。这需要时间,因为这场战斗并不容易,但是我做到了。我不想涉及我的金融和商业生活的细节,也许有些你会觉得有趣,但这无关紧要。我工作,斗争,挣钱;我更努力地工作,更努力地斗争,挣更多的钱。最后我发了财。我没有考虑我使用的手段;我坦白,我的朋友,我并不考虑我的手段。我是用一切可能的手段:牟取暴利,诈骗,甚至非正当竞争。为什么不?我是在和这样的社会虚构作对,它是如此不可原谅地非道德,非自然,为什么我要担心我用的手段?我是在争取自由,为什么担心我用以反抗专制的武器?丢炸弹、开枪的愚蠢的无政府主义者,完全了解他在杀人,他的主义不包括死刑。他通过犯罪来攻击非道德,因为他觉得对非道德的毁灭使得犯罪有了正当理由。他的这种方法是愚蠢的,作为一种无政府主义的方法来说具有相反的效果,是错误的,正如我所揭示的,不过从他的方法的道德性上来说他是聪明的。相反,我的办法是正确的,我作为无政府主义者,以合法的手段,一切可能的办法发财致富。我达到了我的有限的梦想,成了一个实践上的,头脑清晰的无政府主义者。我是自由的。我做我想做的事——当然,在我想做的事有可能实现的时候。我的无政府主义者的口号是自由,今天我有了自由——在我们这个不完美的社会里可能有的最大程度的自由。我初始的目标是和社会力量作战;我战斗了,我也打败了它们。”
停!”我说。“这都很好,除了一件事。正如你所证明的,你的方法有一个必要条件,就是创造自由,而不是创造专制。但是你却导致了专制。作为一个牟取暴利者,一个银行家,肆无忌惮的金融家——请原谅,但你自己也是这样说的——你已经导致了专制。你导致了和那些你口口声声反对的社会虚构的代表们一样多的专制。”
停!”我说。“这都很好,除了一件事。正如你所证明的,你的方法有一个必要条件,就是创造自由,而不是创造专制。但是你却导致了专制。作为一个牟取暴利者,一个银行家,肆无忌惮的金融家——请原谅,但你自己也是这样说的——你已经导致了专制。你导致了和那些你口口声声反对的社会虚构的代表们一样多的专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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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3608
“不,我的朋友,你错了。我没有导致专制。从我对社会虚构的反抗中所导致的不管什么专制都不是出自我,所以不是我导致的。专制寓居于社会虚构中;我并没有添加新的。它属于社会虚构本身,我无法毁灭,也不企图毁灭。我再重复第一百遍:只有社会革命才能毁灭社会虚构;在此之前,所有真正的无政府主义行动——比如我自己的——都只能削弱社会虚构,并且也只和把这个办法投入实践的无政府主义者有关,因为这个办法无法在普遍的意义上压制那些虚构。问题不是专制的产生,而是新专制的产生——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专制。无政府主义者一起工作,互相施加影响,从而在他们之间产生了一种新的专制,超越了社会虚构的专制,正如我刚才解释过的一样。那种专制确实是一种新型的专制。我,通过我那个方法,没有而且也不会造成那样的专制。不,我的朋友;我只造成了自由。我解放了一个人。我解放了我自己。我的方法,我已证明是唯一正确的无政府主义方法,没有给我解放别人的能力。我力所能及地解放了我本人。”
“行……我同意……但是用你的推理,人们几乎可以这样结论了,就是没有一个社会虚构的代表在实施专制。”
“确实如此。专制属于社会虚构,而不是体现它们的人们。这样的人们是那些虚构施加专制的工具,正如杀人犯杀人所用的刀。你肯定不会想象通过取消了刀就可以消除罪犯……设想你消灭了世界上所有的资本家,却没有消灭资本……第二天资本就会掌握在另外一些人的手中,并通过他们继续它的专制。但如果你消灭资本,而非资本家,剩下的能有多少资本家呢?……你明白了?……”
“是的,你是对的。”
“我最容易被你诟病的一点是,我的所作所为导致社会虚构的专制增加了一点——就那么一点点。但这种指责的基础很脆弱,因为我不能导致新型的专制,实际上我也没有导致,这我已经解释过了。不仅如此:用同样的道理你可以指责一个将军,为他的国家,在战争中为了击败敌人而不得不牺牲这个国家的一些人。不管是什么样的战争,有的你赢了,有的你输了。最终要看的是它的主要目标;其余的……”
“说得不错……但还有……真正的无政府主义者想给自己求得自由,但也为了别人。他想要的自由,我是这么看的,是给全人类的……”
“行……我同意……但是用你的推理,人们几乎可以这样结论了,就是没有一个社会虚构的代表在实施专制。”
“确实如此。专制属于社会虚构,而不是体现它们的人们。这样的人们是那些虚构施加专制的工具,正如杀人犯杀人所用的刀。你肯定不会想象通过取消了刀就可以消除罪犯……设想你消灭了世界上所有的资本家,却没有消灭资本……第二天资本就会掌握在另外一些人的手中,并通过他们继续它的专制。但如果你消灭资本,而非资本家,剩下的能有多少资本家呢?……你明白了?……”
“是的,你是对的。”
“我最容易被你诟病的一点是,我的所作所为导致社会虚构的专制增加了一点——就那么一点点。但这种指责的基础很脆弱,因为我不能导致新型的专制,实际上我也没有导致,这我已经解释过了。不仅如此:用同样的道理你可以指责一个将军,为他的国家,在战争中为了击败敌人而不得不牺牲这个国家的一些人。不管是什么样的战争,有的你赢了,有的你输了。最终要看的是它的主要目标;其余的……”
“说得不错……但还有……真正的无政府主义者想给自己求得自由,但也为了别人。他想要的自由,我是这么看的,是给全人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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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3618
“当然。但我已经解释过了,根据我发现的唯一可行的无政府主义者的方法,每个人必须解放自己。通过获得我自己的自由,我为了自己、为了自由履行了责任。如果我的同志们没有那么做,那不是因为我不让他们。我不让他们那么做,那确实是犯罪,但我从来没有向他们隐瞒真正的无政府主义者的方法;我刚一发现就全都告诉他们了。这种方法的本质不让我做得更多。我还能做什么?强迫他们走这条路?即使可能,我也不会去做,因为那样会剥夺他们的自由,从而违反我的无政府主义原则。帮助他们?也不行,原因相同。我从来没帮过别人,因为那样会侵犯他们的自由,也同样违背我的原则。你指责我的是,我没有做超出个人能力之外的事。为什么批评我,就因为我履行了自己的责任,也就是最大限度地解放了我所能解放的人吗?为什么不批评那些没有履行自己责任的人呢?”
“你说的对。但是如果那些无政府主义者没有如你那样做,那是因为他们没有你聪明,或者没有你的意志坚强,或者——”
“呵,我的朋友,但你说的都是出于天赋的不均,而不是社会的,无政府主义也无能为力。一个人的智力程度和意志力是他和大自然之间的事;社会虚构根本无从介入。正如我提过的,有些天赋不均,毫无疑问,被人类长时间浸淫其中的社会虚构扭曲了,但是这种扭曲发生在其使用中,而不是其程度上。后者完全取决于大自然。智力或意志力的欠缺和对这些素质的使用没关系,而是和它们的程度有关。所以我说有天赋不均,谁也没有办法,社会的变化也无法改变,就像我的个子无法变高,你也无法变矮……
“除非……除非自然属性的遗传性扭曲深入影响到某些人性格的核心处……使他们生下来就成为奴隶,因此没有能力做出任何的努力来解放自己……不过在那种情况下……在那种情况下,他们拿自由社会或者自由怎么办?……一个人生下来就是奴隶,自由就是一种专制,因为它违反他的天性。”
一个短暂的停顿之后,我大笑起来。
“你确实是一个无政府主义者,”我说,“即使在听你说完之后,一把你和那些其他的无政府主义者对比我还忍不住要发笑……”
“正如我解释过、证明过的,我的朋友,唯一的真正区别在于他们是理论上的无政府主义者,而我不光是理论上的也是实践上的无政府主义者;他们是神秘的无政府主义者,而我是科学的无政府主义者;他们是退缩的无政府主义者,而我是一个战斗的,得到自由的无政府主义者……他们,一句话,是假无政府主义者,而我是真正的无政府主义者。”
“你说的对。但是如果那些无政府主义者没有如你那样做,那是因为他们没有你聪明,或者没有你的意志坚强,或者——”
“呵,我的朋友,但你说的都是出于天赋的不均,而不是社会的,无政府主义也无能为力。一个人的智力程度和意志力是他和大自然之间的事;社会虚构根本无从介入。正如我提过的,有些天赋不均,毫无疑问,被人类长时间浸淫其中的社会虚构扭曲了,但是这种扭曲发生在其使用中,而不是其程度上。后者完全取决于大自然。智力或意志力的欠缺和对这些素质的使用没关系,而是和它们的程度有关。所以我说有天赋不均,谁也没有办法,社会的变化也无法改变,就像我的个子无法变高,你也无法变矮……
“除非……除非自然属性的遗传性扭曲深入影响到某些人性格的核心处……使他们生下来就成为奴隶,因此没有能力做出任何的努力来解放自己……不过在那种情况下……在那种情况下,他们拿自由社会或者自由怎么办?……一个人生下来就是奴隶,自由就是一种专制,因为它违反他的天性。”
一个短暂的停顿之后,我大笑起来。
“你确实是一个无政府主义者,”我说,“即使在听你说完之后,一把你和那些其他的无政府主义者对比我还忍不住要发笑……”
“正如我解释过、证明过的,我的朋友,唯一的真正区别在于他们是理论上的无政府主义者,而我不光是理论上的也是实践上的无政府主义者;他们是神秘的无政府主义者,而我是科学的无政府主义者;他们是退缩的无政府主义者,而我是一个战斗的,得到自由的无政府主义者……他们,一句话,是假无政府主义者,而我是真正的无政府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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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3347
testtest 是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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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3348
ip属地:银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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