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穿越，或者是重生，或者是穿越重生，再或者是重生被穿越；记忆在这方面模糊成一片——
而且这根本不重要。

你捂住喉咙。
心脏迸溅出无法停止的爱意。

……好恶心。
……但是好爱。
……恶心的自我感动的你，恶心的祈求她的你，鼓动的雀跃的莫名其妙的你。

你爱她。

“天狗不得house。”
你敲击键盘。

低进土、划开心，被无视，自作多情、自以为是，自甘下贱。
人为什么要做狗？

你无法理解，无论是男是女，如果要匍匐着追求爱……为什么不好好读书？为什么不努力工作？赚钱后游戏耳机音响钓鱼拼胶健身极限运动哪一个不比对象好玩？


——直到你爱她。

你捂住眼睛，黑暗的噪点拼出姑娘的脸；你捂住耳朵，嘈杂血管声重复姑娘的语句；你捂住胸口，你为什么要爱她？

从你穿越？重生？那都不重要。从你再次睁眼那刻起，你被身体的本能淹没。

本能。
你咀嚼这个词，你拒绝这个词。

理智说你实在恶心，大半夜不睡觉发癫想一些不要脸的东西；情感说爱。
理智说你实在荒谬，你知道她不会给你更多却还不愿意控制自己；情感说爱。
理智说你果然到了这一天；情感说你无可救药地爱她。

你跌入这具身体生产的激素陷阱。

人的爱可能由什么引发？
场景，氛围，时机，心态，恰到好处。
理智无法理智思考。

你像个疯子。
你满口空言爱，姑娘说你这样没有意思，于是你巴巴地为她铺路。
你要做她的狗，她说她不需要。
你知道她需要。

你知道她知道你知道她需要。

❷

“——我早就想要这么做了。”

“你知道吗？”她咬上恋人的胸膛，“在我的世界，只有我的种族拥有‘智慧’这种东西。”
“那么你说，像你这种，既可以产乳、又可以食用的种族，我们会怎么做呢？”

勇者在对方苍白的脸色中笑起来。
“现在你知道我割下你的肉要做什么了，其实你应该知道？”

“来到这里前我并不会做饭，我也不太清楚……牛里脊、牛跟腱什么的应该怎么处理。”
“但是没关系，我们还有很多试验的机会。”

“你看……”
她啜吸了一下对方的乳头：“这就是吃你的肉，喝你的奶。”

“所以很感谢你们给了我这个机会。”
勇者低声说。

她抚摸恋人颤动起来的身体：“别这样，别这样奇怪地看我，我当然喜欢你？”
“但是你知道我的，既然你做了，就要承担后果呀？”

“别动，别动。”勇者按住恋人的脸颊，用着天真不知世事的小女孩撒娇般的语气，“都叫你别动了。”

她凑上去舔了舔恋人的唇。
“好可惜，我还是很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