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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LSdrtvd 2024-10-27 20:38:57
没啥文笔也没啥剧情的自嗨短篇,主要就是想写怀念初中时光+猎奇鲨仁而已
有普通恐怖作品程度的暴力/血腥/食人描写请注意!如果觉得不适的话请删除
iLSdrtvd Po 2024-10-27 20:44:34
即使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我也没法忘记当时看到的景色。那像一个嘲弄的梦,一张褪色消逝的照片,即使时光和遗忘将其层层隔远,当我再一次将目光投向它时,总能看到那穿破浓云照耀教学楼的夕阳,还有那仍然从灵魂深处传来的震慑。或许是那时受到的冲击过于强烈,这幅景象始终无法从我的脑海中抹去,某种恐惧和悲哀的情感相互纠缠,到现在已经变得难以分辨,只是泛起一阵近似于怀旧感的涟漪。
我的同学,M,他杀人了。
是的,我是第一目击者。
那是一个宜人的秋后,是那种披着薄薄的校服外套很舒适的天气。大概是因为前几天的雨已经下干净了,大地微弱地散发着太阳留下的暖意。等到下午放学、大半的学生都踏上回家的路时,整个校园都正好沐浴在夕阳之中。如血的晚霞从远处的深黑高楼上探出,自西边的教学楼下拉下狭长的影子,穿过映照成金色的操场,照得两旁的树窸窣作响,最后投在东边的半旧小区上,为其镀上一层暖意。这个时候,坐落在操场东边的艺术楼也被映得闪闪发光,在顶层修建的那块玻璃幕墙正对着西斜的落日,让斜阳泼洒到整层楼里,在金属扶手、绿漆木门、方形瓷砖、腻子天顶上,留下朦胧而温暖的光影。这在学校里是很常见的风景。
放学后我坐在教室里,这时距离家人做好饭菜还有不少时间,索性就再多停留一会。大多数情况下我都留在座位上写作业,偶尔也会在校园里闲逛。艺术楼平日里都是校音乐团的地盘,我这种应试教育下的平庸学生是跟它无缘的。总之,这天我突发奇想,打算去那里看看。
教学楼的尽头就是双层的连廊,从我教室的那层楼出发,顺着一直往前,就能来到艺术楼。艺术楼的层高比教学楼稍高一些,连廊也随之修建了斜向上的阶梯,前行时,能不时看到夕阳的白光从远处的高楼间一闪而过。当时楼里应该并没有人在排练,因此整栋楼都笼罩在黄昏的宁静之中。
整栋艺术楼大概是个四分之一的圆形,东边圆弧的末端连接着走廊,北侧和教学楼平行,西面则是大门和墙,教室排列在圆弧和东侧的走廊上,中间留出了三角形的天井。连廊尽头的那一层好像都是画室吧,门窗都紧闭着,曾经听到有人开玩笑地传着里面的怪谈,但在我的记忆中早已模糊不清。我没有停留多久就转身上楼了,昏暗的楼梯间里满是灰尘和旧物的味道。当看到残光的投影出现在楼梯的拐角处时,我就明白我到顶层了。再上一层台阶,左手边的楼梯通往被关闭的天台,被黑暗所吞没;而面前的安全门外是一片黄昏的世界,与身处在阴影中的我只有一条门槛相隔。
iLSdrtvd Po 2024-10-27 20:44:57
我迈步走进这片金色的海洋,洁白的瓷砖上闪着温暖的光,四周好像都失去了人的踪迹,只看见远处橘红色翻涌的天空和深黑的楼影,万丈残光在其中掠过,好像是某幅诗篇被割下了一角,被堂而皇之地安放在这寂静的校园片隅。
左侧教室的大门紧闭着,并没有开向走廊的窗,想必也只是一些仓库和办公室。我来这里的次数屈指可数,只在初一的时候勉强在右侧的教室里上过几次音乐课。课上全班的同学都挤在老旧落漆的木阶梯上,不理会讲台自顾自放着的音乐视频,低头专注于双膝上的课后练习,偶尔会抬头张望一下,就是身前同学交头接耳的背影。但大多时候,这间教室都如现在这般寂静,默默地躺在夜幕降临前的暖意中,在回忆里渐渐积下落灰。
我受到夕阳的吸引,不由得想走尽欣赏那窗外的风景。就在这时,一阵细微的响动传来,让我微微一怔。尽管传过几个教室后变得模糊不清,但那无疑是人活动的声音。会在这呆到这个时间的多半是校乐队成员或者老师,而我作为一个与此地毫无关联的尴尬闲人要与他们相遇,这让我有点局促不安。但又有谁规定普通学生不能来这里闲逛呢?无论如何,我打算去幕墙边看上一眼就离开。
我沿着右侧的走廊前行,转头视线就能透过教室的窗户,看到对面笼罩在余辉中的教学楼。我的影子被夕阳拉得斜长,窗外的树叶簌簌摇动着,声音在穿进楼内后变成了潮水般细密的低响,而我也把先前的异响听得更清楚了,那是某种沉闷的刮蹭声,伴有一些奇怪的浑浊的脆声。
随着前进,落日也越发耀眼,余辉不再保留地洒落在瓷砖地面上,刺得我眼前一时只剩下了亮黄和深红。低头想要暂避,就能看到身上白色的校服在照射下泛起淡淡金色的晕光。好吧。我停下了脚步,不仅是因为这强烈的光芒,也是因为面前的教室里传出了刚才听过的声响。这间教室是走廊最末端的教室,也是以前我们班上音乐课的地方。空洞的声音在寂静的氛围中不断回荡,不知为何让我有些不安,仿佛有什么东西潜藏在残存的余光的幕纱下,但,或许也只是我的恐惧心理在作祟罢了。教室的门没有丝毫打开的迹象,多半只是里面的人在收拾乐器,或者是风在某扇未关的窗上拨弄吧。但是以防万一,我还是放轻了手机手脚,只是在快要能看到教室窗户内的景色时,往里瞟了一眼。
一瞬而逝的闪光在玻璃上掠过,这便是这片黄昏最后的温柔。窗内昏浊的恶魔毫不留情地撕开了黄昏易碎的掩饰,将其中的地狱肆意地在教室中挥洒。
iLSdrtvd Po 2024-10-27 20:45:34
背向夕阳的阶梯上盛开出了一朵茁壮而黑暗的花,几乎把阶梯和背后的墙都覆盖了大半,黄昏中粘稠的暗影依附在它的表面,内里的血肉由深不见底的暗红所组成,几近要将周围的所有光线剥夺。另一侧窗户中透出的昏黄晚意与其交织着、扭曲着,不分彼此,失去形状的暗光和色彩在其中流淌,显露出无数邪恶的轮廓。从黑暗中涌出了大批前来赴宴的蝇虫,蠕动着变成了紧贴着墙面的小点;混乱不堪的黑红色细线也从中抛出,在浅白的墙上划过一道道印迹。当某一瞬间眼睛失去对刺眼夕阳的适应时,我看到了那黑暗变成了喷涌的猩红色鲜血。
肆意生长的巨花冲破了墙面的束缚,继续在天花板上蔓延。外窗侵袭而来的暮光将其变成了疯狂的画作,失魂的笔触描绘出了黄昏的魔影,各种颜色被打碎、重组,污浊、肮脏、腐烂在其上盛情绽放。鲜血之花毫不自惜地腐烂,在自己肿胀的残尸上再奋力生出朽烂的孽枝,显出污秽的轮廓。陈旧的血液在下垂时逐渐开始凝固,又有新的血液紧随其后向下滴落,于是不洁的枝条自教室的天花板上垂落。曾经在头顶上的是积灰的吊灯,灯管和吊顶的角落缠满了老旧的蛛网和虫尸,现在他们都被深厚的黑暗所掩埋。一些血液在蛛网和吊灯上攀附滋生,形成了倒悬缠绕着的血管,在凝结的血块之中显出了灰尘和膜翅的形状。最后,腐烂在花的末端猛然炸开,厚重的血滴四处喷溅,沾染到天花板和教室四处,像是腐蚀了墙面一样透出深沉的血红。
坐在这地狱景象正中的,坐在阶梯略中间的地方的,那个曾经稀疏平常的身影,正是我的同学,M。他就静静地低着头坐在那里,黑色的短发略微显得有点长,身上罩着平时一直穿着的校服外套。我们的教室靠近楼梯的边缘,在课间,有时候男同学会三五成群地坐在楼梯上嬉笑。我曾经看见他也这样坐着,悬着的手中拎着一瓶还挂有水珠的饮料,被旁边的同学逗得合不拢嘴,血色微薄的脸上是真诚而又开朗的笑容。与记忆中相似的形象慢慢在黑影中浮现,但这真的是我的那位同学吗?
他的身体几乎被深黑和猩红所覆盖,黄昏为他镀上一层浅浅的金边,黑暗的花绽放在他身后。血液几乎流淌过他周身的每个位置,满布在阶梯上的血块倒映着窗外昏黄的天空,闪烁着狡黠的微光。他黑色的乱发被粘稠的血液浸透,凌乱地贴在额头和脸颊上,未凝固的血液从发尖缓缓滴落下来。他的脸被深暗吞噬了大半,只露出小半张被鲜血淋满的面容,依稀可见下方略显苍白的皮肤,在他模糊不清的脸上,眼中癫狂而绝望的神色就是唯一的表情。
iLSdrtvd Po 2024-10-27 20:45:57
他正在紧抱着什么东西——和他一样在暗影中模糊不清的身躯。那东西身上套着一团皱布,同样也浸满了鲜血,从下面伸出两条还穿着校服裤子的腿,无力地垂在下方的台阶上,污浊的血液在它身下流淌,缓慢地在阶梯上留下滴落的痕迹。他用力地抱着这具尸体,双臂因激动而不停发抖,弯着腰,脸紧紧贴在它的左肩上。他的口中还衔着一块血肉,末端连接着尸体的肩颈处,血块在他的颊边堆积,一直流得把校服的领口沾满。细碎的脆响自他口内发出,那是他咀嚼血肉时的声音,当他奋力想将肉从尸体上扯下时,垂着的双腿便会顺势在台阶上划出浅浅的声响。
那具尸体的头颈部好像被浇了沥青一样不成形状,一团团的血凝块依附其上,皮肉似的东西被残忍地撕翻,暴露在空气中。头部已经面目全非,几乎变成了一个泛黑的球体,头皮被杂乱地撕下,最大的一片垂在背后与后颈的皮肤相连,底端还连着几缕头发,根部从残留的肌肉逐渐变成了透出血管的浅薄表皮;头顶的肌肉满是啃啮的痕迹,留下许多破碎的坚硬部分与颅骨紧密连接。面部组织则像被剃干净了一样,额头和眉部被毫不挑剔地吞下,眼眶中的内容物也被仔细地挖出。脸颊的皮肉和柔软的嘴唇不知所踪,就连牙龈上都有被品尝过的痕迹。整块的颧骨和牙槽骨都露了出来,显出苍白的本色,本应覆盖在其上的血块被细心地舔食得一干二净。
肩颈处明显不久前还在被享用着,狭长的血肉伸开断口,杂乱无章地暴露在夕阳之下,隐隐泛着暗红的光,几块被撕裂的皮肤又皱又破,仰着头无力地向外翻开,其间点缀着的脂肪组织一览无遗。它的颈部左侧缺了拳眼大的一块肉,从中依稀可见脊椎整齐细小的突起;气管和食管消失在饥渴的恶念之中,似乎是血管断面的东西在创口边缘窥伺着,大概那涂遍半个教室的鲜血便是从中喷涌而出。但是曾经滚烫地涌出的热血现在也冰凉了,只留下一幅丑恶的画卷,如果他曾经咬断了这脖颈,那么迎面倒来冲击口腔的温热激流也变成了回忆,弥留在口中的只有如铁锈一般的苦涩味道。
iLSdrtvd Po 2024-10-27 20:46:31
他正努力吞咬着嘴里的肉,用力地将它从尸体的肩颈上啃撕下来,血水混合着唾液从颊边滴落,也不管人类的生肉是多么富有韧性难以咀嚼,只是一边试图将其咬烂,一边将混着肌腱的肉块艰难地吞下。他饥不择食地吃着,被某种非人的癫狂力量所驱使,咬下一口,又一口,好像无法感到疲倦,也无法填满胸膛中的饥渴。他的眼睛四周都被血液浸染了,眼中布满了蠕虫似的鲜红血丝,眼睑一直死死地圆睁着,眼球却无法控制地不停颤抖,视线越过怀中的尸体,失焦地凝望着头顶前的虚无。一道浊泪从他的眼中无声地淌出,与脸上未干的血液混杂在一起,不知流到何处。他像野狗一样咬住满嘴的血肉,狰狞地咧着嘴,像是在哭,又像是在笑,但是所有的悲声和低笑都消失在无底的饥喉深处,唯一能传出来的,只有不断的咀嚼和吞咽声。周围的黄昏也变得生涩了,透着琥珀一样的橘黄色光,涌动的影子在他身旁有如实质般地凝结,像是要将这一幕和那道狰狞的血迹一同,深深地烙印在这间教室里。
可是他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情?为什么要把这个同学当作目标?他不是这种人,我甚至没想象过他会和其他人发生肢体冲突。大部分时候他的座位就在我的侧前方,我看见他就和普通的初中生没有什么区别,带着略显腼腆的神色和周围的同学交谈,过着在学校里平淡却又充实的生活。直到一天循规蹈矩的日常被亲手打破,迎来自我毁灭,他就像撕开人类的皮肤一样撕开了玩笑一般的现实,在如画的黄昏之上放纵地挥毫,用鲜活的生命去宣泄所有内心的情感。然而他现在只是呆滞地坐着,好像释放出体内的天性耗费了他全部的力气,思绪深深沉入无边的黑暗之中再无法自拔,干涸的躯壳嘲笑着自己恶毒的欲望,残存的理智被混沌的情感所折磨。我不知道他究竟为何会丧失理智、做出这等丧心病狂的行径,为什么最终会选择食人的方式发泄,但当他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创造了这炼狱般的情景时,一切也都无关紧要了。
我的喉咙倏地发紧,好像有冰凉刺骨的水泥灌入我的双腿。我无比庆幸此前放轻脚步的决定,即使我和那间教室还有一段距离,即使他打开教室门会耽误时间,但此刻我已经被恐惧压倒,没有丝毫愿意直面他的念头,好像身心都被拉入了这深沉昏黄的魔影之中。我的脑中一片空白,直到猛然回过神的心跳和呼吸把我唤醒。
iLSdrtvd Po 2024-10-27 20:46:55
我颤颤巍巍地转身,向前迈出几步,随后夺路而逃。被窗棱分割的暮光不断在眼前闪烁,面前地上自己的长影好像在嘲笑我。明明离楼梯间只隔了两个教室,我却不知道跑了多久,完全失去了感知时间的能力。夕阳的光芒有如实质一般从我背后刺来,原本昏暗的楼梯间却成了我唯一安心感的来源。我慌不择路地冲入楼梯间,余辉的金光停在了我脚后,我发软的双腿几乎要在跑下阶梯时折弯,只能扯着身旁的扶手抵抗失衡的感觉。直到踏上下一层阶梯的平台时,我才终于敢放声大叫,试图用冲破喉咙的气息来缓解内心的恐惧。
我跑下楼,不行,这里如往常一样不见人影,根本找不到人求助,更何况我也不想再多停留一分半秒,于是我猛地转身,沿着连廊向教室冲去。
夕阳近乎已经沉入地平线,西边的天空似火烧一般的红,光芒斜着越过连廊的栏杆投下齐腰的黑影,右侧路边的树冠也映满了红光,在其上照下我奔逃的身影。东方的晚意携着深紫色的天空悄然来访,学校也越发暗沉,不时已有零星的高年级学生回来上晚自习,教室里也随之亮起了柔和的白光。平时冰冷的白炽灯光现在却无比令我安心,只要回到那里,我就逃离了那黄昏肆虐的浊光之庭,回归到理性和人性的怀抱中。
我跌跌撞撞地闯进了教室内,几个内宿的同学还坐在里面,被我吓了一跳。其中和我比较熟的前桌见势头不对,立马迎了上来。我当时的脸色一定很难看。我不敢说实际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模糊不清地说艺术楼顶楼发生了恶性斗殴事件,必须找大人来才能处理。他们好像问了现场怎么样、有几个人之类的,但我只是用颤抖的声音大声请求他们赶快找老师和保安过来。他们见状,轮流过来安抚我的情绪。在简短的讨论过后,由前桌和两位同学带着我去找老师,再另派一个人去较远的保安亭找保安。
办公室里留着的老师我并不认识,但看到我们的神情后,也立刻意识到了不对,连忙让我们带路。我当时已经没了思考的力气,瘫软的双腿也迈不出任何受控制的步伐,只好让同学在前头小跑领路,老师则拖着一瘸一拐的我地向前跑去。而当看到艺术楼那个昏暗的入口时,我便说什么也不敢再前进了。在前桌的安慰之下,我和他留在原地休息,老师和其他人上楼探查情形。我什么话都说不出,只能劝告他们做好心理准备。带有一丝凉意的秋日晚风吹过,我看见远处的操场上,同学正领着几个手持装备的保安赶过来。
这就是那天发生的事。
iLSdrtvd Po 2024-10-27 20:47:36
警察很快就把现场封锁了,我们也接受了讯问。学校看起来是想把它包装成意外事故的样子,也没有把监控公开,以重新装修为借口给全校放了两天假,又特别给我们几个目击者做了一个学期的心理咨询。不时还会有好奇的同学过来打探具体的经过,但我们都达成了共识,用准备好的统一说辞敷衍了事。那个死掉的同学听说是后脑遭受重击之后失去意识、失血身亡的,他来自楼下的班级,和我们班的人都没有什么交集,会被袭击的原因……可能只是运气不好吧。至于M……在那天之后,我们再也没有见过他,好像就此消失了一样。听说他被警察带走的时候也没有反抗,只是牢牢地抓着尸体上扯下来的残肢,怎么都分不开。似乎他很久以前就有精神和心理方面的异常了,只是在学校很少表现出来而已;他杀人的原因,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他精神疾病的发作。
之后这件事也就成为了校园传说,除了我们班和死者的班级,一切都没有多大的骚动。不时有捕风捉影的流言在外传播,但那也只是为了排解烦闷的校园生活而编排的戏言而已。艺术楼顶部全部重新装修了,又以排除安全隐患为借口封闭了好久,现在好像又重新投入使用了。逐渐地我们被掩埋在日渐沉重的课题之中,被中考压得像堆累起的试卷一样苍白又扁平,连这件事也很少提起了。毕业之后我们都各分东西,大多数人从此也不再相见,可能会有一些同学把这个作为谈资带到别的学校去,但最终都会像现在这样在时间中逐渐褪色消逝,只留下一具名为惨剧的空壳。只是那天的影像一直深深地烙印在我脑海深处,那黄昏伸出蜿蜒的触须,逐渐变成一个狰狞而鲜艳的疤痕,伴随着我而生长。记忆中的黄昏从来没有结束,窗外的晚霞不断地流动,暮光也随之荡漾,那个身影却一直矗在原地,几近凝固的暗影中寂静无声,沉默着想要表露些什么。
我知道这听起来很荒诞,也知道记忆会被我自己无意识地修饰。你要把它当作捏造的故事也好,觉得我故意添油加醋也罢,但要我自己来说的话,这个故事完全是我亲身经历的、真实发生过的故事。你要是现在回到我的初中学校,也能看到那闪着光芒的艺术楼顶,那浸没在澄澈的金光中的走廊,一如当年那般寂静的模样。
这就是我那个同学杀了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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