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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你不知道第几喜欢的黑历史回顾环节啦！
年轻的维克托瞪着你，怒极反笑。
“舍弃他？开什么玩笑！我达成了所有研究者穷尽一生都未必能达成的壮举，又为了逃离俗世出于恐惧的迫害销毁了绝大部分研究资料，现在要我连自己最杰出的造物也放弃，就为了自己活命？先生，你是把我维克托 弗兰肯斯坦彻底否定掉吗？！”
他深吸一口气，放在老旧桌面上的拳头紧紧攥着。最终他收起手转过身去。
“谢谢您至今为止的帮助，好心的先生。我收拾完东西马上就带着我那懵懂的幼崽一起离开。世上总有让真理的追求者活下去的道路，我会自己去找的。”
你讲完，在老维克托长久的沉默中满意地给自己又倒了杯朗姆酒。后者从你开始复述起他当年的发言时就把脸深深地埋进了手掌中。
啊，好喝。
“后悔了？”你端着玻璃杯关切地问道。
老维克托摇摇头：“不是。”

单数 太中二了很羞耻
双数 想到其实是被你算计了很窝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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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后悔表明自己的态度，虽然现在想来应该有更好的表达方式才对。”老维克托抬起脸，摇摇头，“只是意识到我的反应包括接下来的发展都如你安排的一样，很难不觉得恼火。”
你耸耸肩：“当时你还是个愣头青，很好下手。”
“和金主大人比起来我无论什么时候都是愣头青。”暗搓搓地损了你一句老东西，科学家叹了口气，“也是啊，欲擒故纵之后再向我收取加码之后的代价，金主大人不愧是纵横世界几千年的奸商。”
“我向来明码标价，也从来不像你们人类一样压榨员工直到最后一滴。奸商两个字里我只能和商沾上点关系。”你忍住不笑，为自己辩解道，“而且我恶名远扬又不是因为这个。”
代价——当然了，你又不是来做慈善的。在青年维克托给了你符合预想的反应之后，你作出一副被他说服的样子思索了片刻，然后做出“让步”。你可以让他带着他的小怪物一起，但如此一来你就得为他们的逃亡投入更多的花销。所以，你要向他收取费用。
“……成为黑医，收集病人信息和血液样本交给你，营业额会被抽走一部分，并且不能拒绝你推荐来的病人。”老维克托喃喃道，然后皱着眉问你，“你真需要那么点营业额抽成？”
“蚊子腿肉也是肉。”你呷了口酒，“而且能听起来不那么可疑。”
你后来也不是没有投资过他，无所谓啦。
老维克托想了想，最后还是点头承认你说得对。
“你确实瞒了我一段时间。”
“我没看出有什么把你拉到‘这边’来的必要。”
以老维克托的状况，他了解到你们的存在也是迟早的事。从他被世人恐惧排斥被教廷视为敌人的那一刻起，他的立场也就和你们差不读了。

老维克托知道你的身份是
1-4 自己发现的
5-8 小辈露馅了
9-0 你说的

//[ ›´ω`‹ ]备考，缓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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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po安心备考！

//祝考试顺利！

//po考试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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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他送去了不少患者。得到救治的小辈们又将这位黑医的名声传播开。很快，维克托就获得了稳定的异种族客源。
他当然也意识到了这些患者和普通人类不一样的地方。
“吸血鬼们就算身体状况很差饿得头晕眼花对隔壁座位的病人露獠牙也没有袭击过我——可能有金主大人罩着的因素在里面。其他病人，暴躁起来身体大了一圈的也有，转头就换了副面孔的也有，人类语言讲不利索的也有，还有完全没有生命体征还在请我帮忙把断了的胳膊接上的。”老维克托把空空的玻璃杯放回桌上，尚未完全融化的冰块叮当作响，上面还盖着那片薄荷叶，“我不清楚其他人第一次见到狼人变形怪半鱼人和活死人是什么情况——虽然我已经习惯了——但当时确实是挺困惑的。”
“哪怕我告诉过你无论看到什么都不用惊慌？”
“我没惊慌。我只是需要一些时间来接受自己未曾接触过的事实。”他摊开手来跟你一根一根掰着手指，“首先，我的脑袋很清醒。其次，我所见的虽然与我长久以来的认知所有出入，但那都是现实。于是我花了一点时间去翻阅文献，所得出的结论就是，民间传说中的怪物们确实存在，而且我的病人中有不少都符合文献中所提到的特点。另外，给我提供这份工作、为我推荐病人的金主，对此完全知情。受推荐而来的病人不论主诉都有着显而易见的相同特点——渴血、畏光、低体温、苍白或惨白的肤色、有着一定的自愈能力。我大致可以确定他们属于同一种群，那么我的金主如果不是种群中的一员，也是与这一种群有着紧密联系的人类。”
你取来果汁倒进空玻璃杯，又重新递回给老维克托：“然后你验证假设的方法就是在我们下一次见面的时候直接问我是不是血族的长老。”
“我在试着从不太可能的那项开始排除——而且从患者的表现来看你的地位和威望绝对不低。”他接过空玻璃杯，迟疑了一下，“……你一开始是不是说过只喝一杯？”

-续杯也是一杯（真诚）
-那你走？

//复！活！[ `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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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ノﾟ∀ﾟ]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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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竖起拇指，一脸真诚：“续杯当然也算同一杯。”
老维克托疑惑地挑起眉。

单数 杠起来了
双数 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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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都知道没有同一个玻璃杯装过的饮料算同一杯的道理。”老维克托叹了口气，“这甚至算不上是‘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的辩证。你就打算拿这个糊弄我吗，金主大人？”
聊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认真起来了。你无奈地垮下肩膀：“我只是想和好久不见的弗兰肯斯坦教授再多聊聊……你不也正好打开话匣子了嘛。”
“这是什么社交达人的常用话术吗？”
“当然是发自内心的。”
科学家看着手里装了大半杯的蔓越莓汁，面露疲惫：“我的社交能量快见底了，我说真的。”

单数 喝完这杯
双数 我说散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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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080696
//Σ[ ﾟ∀。]也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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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维克托顿了一下，还是凑到杯边喝了一口：“所以谈话时间就在这杯喝完后结束吧。金主大人亲手调的饮料也值得上咨询费了。”
“私人交谈和专业咨询原来不是分开的吗，弗兰肯斯坦教授？”
“我不介意来访者在专业咨询时间进行私人话题交谈，只要支付了费用——当然采访另有收费标准。”
老弗兰肯斯坦给自己定的价并不便宜。毕竟高价位总能帮这位醉心研究懒于社交的工作狂挡下不少访客，虽然不是全部。

那么最后一个话题
-刚才不是聊了一半？继续聊
-一开始是不是在聊你对人体实验为什么双标来着
-谈谈老维克托那毁灭般的取名水平
-谈谈他最近忙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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