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的一拳，他妈的。邵想着，感觉自己的肋骨断了一根，猩甜在口腔蔓延，带着胃部上升的呕吐感。
短暂失神后看见的是另一记肘击，几乎破风的声音与面前女人的叫骂重叠。“我操你妈！”女人的名字姑且叫述织，右眼上有一块笔直的刀疤。
再挨中的话，就不只是碎掉肋骨那么简单了。邵扭动身体，用臂膀揽住女人的脖子，狠狠地朝墙壁砸去，她看见血。
“你和你妈我都睡过！”
不知道述织是被这句话激怒了，还是找到破绽，总而言之，邵感觉自己的脸上又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软骨几近碎裂。
她报以一个头槌，大脑在颅腔内摇晃，眩晕。眩晕的感觉重叠。
尽管眼前依然被半片漆黑笼罩，但邵又一次用自己惯用的招数——揽住脖子，肘击，踢腿或者是小腹，也就是锢颈连击，拳击里应该叫脏拳。直到自己的肋骨好像又断的厉害了些，她才松开手。
在她松手的空隙里，述织抓住她的头发，顺势攀上了她的胳膊，试图做一个寝技，但没能成功。邵把她猛砸在身下，被一口血喷在了脸上。
“他妈的飞机场BBA……”
述织叫骂着，的两只手卡在邵的脖颈，肺部空气慢慢卡死，力气大的像是要把它捏断一样。
“再…说……一遍……”邵咬着牙，手从述织的脖子转到头颅，拇指紧扣着她的太阳穴，朝地板砸去，一，二，三。
在地板上晕出一小摊血迹的同时，邵感觉自己的脖子被猛砸两下，喉咙内猩甜触感不受控制。
述织趁着这个机会，将邵扯在下面，抡起拳头，直冲面门：“他妈的飞机场BBA…要我说多少遍都行……”
并无不妥，邵对自己说，心里出奇的冷静。她扣起指节，在述织眉心叩击，另一只拳正中眉骨。再一次，她把述织压在身下，两人都早已精疲力尽。
述织淡灰色的眼睛，水波一样的蔓延…邵揽住述织的脖子，肉欲，她想，也许并无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