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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fEFnwLA 2023-04-20 18:49:14
《渴望与爱是扶她国的镇痛剂》
我喝酒多了,在街上冻上了,睁开眼来到了一个都是扶她的世界,这里和之前一样,有花呗,一周干六天,有农民工,大家出门要戴口罩。

除了大家都是扶她,一切都一样,一模一样。

唯一的好事是我认识了全姐,就是封面那人,我们一起吃饭,上床,温存,用体温取暖,做夫妻会做的所有事,单单不结婚,一开始我叫她姐,熟了我叫她妈,

我仍在艰难生活,好在有人一起了。

躺在床上

看着天花板上的霉点

脑子里却是满天的星空

我突然想要改变这个世界,故事也从此开始

……

对于这本书,我鼓起了所有的勇气,想将二十一世纪我所看到的一切都为你展现出来,

我们在二十一世纪的舞台上舞动,去爱,去被yapo,去反抗yapo,去学习,去绝望,去希望,去还永远也还不完的房贷,去就业,去失业,去被压迫,去反抗,去争取尊严。

我要将这一切都讲述出来,

我要将这一切都一切都献给你,

只因我们活着,只因这些故事真实存在。

爱你,敬你

韩培 2023.3.1

本来今年年底想出个画册的,但是没谈好黄了,黄了也好,黄了就能免费了,我的文字和画献给你,我将文学献给你,这一切都是免费的。
LfEFnwLA Po 2023-04-20 19:03:07
一 睁开眼新生在等待

我躺在铁西区冰冷的大街上,
我喝的有点多了,我躺着,想站起来,但我的腿和身子粘住了,我想把腿抬起来,但我甚至不能感觉到他们,
每年总会有几个酒鬼被冻死在外面,没想到居然这会儿居然轮到我了。
我躺在地上怎么也挣不脱,就和我的人生一样,困住了,想往上爬,最后粘到地板上。
我开始回忆我的人生,我读了小学,读了中学,高中,复读了两年上了大学,我每一步都尽力去做,一步一步的工作,加班然后失业,
我干活然后持续的被活干。
现在想来,这或许甚至不是最差的结局。
我的身体开始变得暖和了,我知道那只是血管收缩扭曲以后挤压产生的幻觉,试着去呼救吧。
“救命啊!”
我的声音没传出十米就消散在橙黄色的路灯下,
“救命……”
没人回应,没人在乎,我的眼睛被雪花温柔的湿润。
已经能想象清理工把我从地上铲起来的场景了。
我不想喊了,有点困了。

我终究没为任何东西牺牲,
单单的确是死了。

…………
我再次睁开眼睛时,我看到了穿着蓝色褂子的医生,鼻腔里里充满了医用酒精的味道。
那是活着的味道。

“来了来了,这个034号病患醒了。”
一个绑着马尾的医生,她身上的服装我从没在医生身上见过,他在用一个像刷卡机的仪器扫我的手腕。
“我们这个机子坏了啊,他这个身份卡扫不出来啊。”
我想出声但是喉咙像堵住了一样只能发出斯斯的声音。
“你那个别急,换个机子给他弄一下,要是还不行就带她去行政部拍照给她办一个临时的身份证。”
说话的是另一个医生,她老一些,皱纹更多一些,看起来像是管事的。
“天哪。”
马尾的医生说道,
“他这个是重度的性残疾而且严重的畸形啊,和那个课本上的症状一样他缺少了一整套的器官,他这个激素是怎么平衡的啊……”

激素平衡,畸形,残疾,我从来没有被这样的词形容过,我联想到昨晚的大雪,我怀着绝望的心情看向那个马尾护士指的地方。
护士围着我对我的“畸形”说个不停,我低头观察了一下我的身体,就我而言,我并没有什么变化。
医生越聚越多,他们把我围在中间议论纷纷,嘴里不时冒出残疾,畸形,可怜这样的词,我意外的发现他们都是女人,她们看我像在看一只没有四肢的小猫,这让我很难受。


那个管事的医生来了,把我解救了出来,感谢她。
LfEFnwLA Po 2023-04-20 19:05:48
“你这样的残疾是先天无法医治的,你先休息着,我们在对你进行一次一次检查,如果需要可以补办残疾证就可以出院了。”

我在人生的前二十五年里,我做过无数次体检,从来没有人说过我是畸形,这样的评价让我惶恐不安。

“不是,我为什么我就是残疾,我哪里畸形了?。”

管事的看着我摇摇头出去了,其他的女医生跟着走了,就剩那个马尾一个,继续查房,我心里涌上一股酸楚,这是委屈的感觉,这就是你为缘无故被人在街上拦下来然后说。

————哈哈哈你这人是杨伟,哈哈哈,大傻子。

莫名其妙,毫无根据的侮辱。

护士看着我舔了一下舌头,她的那种眼神我认识,那是我在半夜自我探索完后,从黑屏手机上的反射看到的眼神。

“不是……什么你情况这是。”

“没事的,残疾证补办也很快,现在也不会歧视你这样的残疾人员。”

“我为什么就是残疾了。”

我快他妈急哭了,马尾的医生一看就过拍着我的肩来安慰我。
“没事的没事的哦,都会过去的,检查一下你的排泄系统是能正常的工作就能出院了,没事的没事。”

她自顾自的说着,自顾自的安慰,她的手牌响了,有别的人在叫她,我看到了马尾医生的名牌,
椰达。
听起来像狗的名字。
“等着我。”椰达对我说,我很想反问她我能去哪。
椰达出去了,我才发觉我下半身还是光着的,忘了和她要条裤子。
病房只剩下一个人,我环顾四周发觉这并不是铁西人民医院,是有人把我送到省里的医院了吗,为什么她们都说我是残疾,你妈的……
我注意到有个医学生的笔记落下来了,我随便翻了翻,翻到了人体解刨的图,就是那种人剖皮了红红的人偶上面有各种器官的示意图,我很快就发现了与我记忆里不同的地方,

印象里子宫和gao丸不会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

我顿时理解残疾和畸形的含义,同时也在震撼中意识到这里不是铁西,甚至不会是我认识的任何地方。
我的嘴很干,我开始质疑起身边的一切是否是真实的,

我不知道到底是我疯了,还是我不够疯。


………

“我是个男人你知道吗,我不是有病,我真的服了,别看了,我求你了。”
这是第四天了,同样的话说了无数次,唯一的安慰就是医院的饭是素食咖喱,很好吃。
对面的护士在本子上记着什么,它们给我拍了张证件照照测血压,检查口腔和瞳孔,我百般不配合。

“来来来,配合一下把腿张开,例行检查。。”

“你杀了我吧。”

她拿我没办法,转身就找人,找了个比我高出一头的护士直接给我按着把腿掰开了。
LfEFnwLA Po 2023-04-20 19:07:20
我安慰自己这只是普通的医学鉴定,我努力让自己这么去相信。

他们对着我的“畸形”拍照鉴定,

随着咔嚓咔嚓,我的尊严被毫无顾忌击碎了。

渴望和反胃在我的心中轮番上阵。

“给他翻个面。”

现在渴望和反胃都没了,只剩下绝望了。


…………
看着眼前这些走来走去的人,我不由得想象他们裙子下的场景,

她们是扶她,我对自己说道,但是欲望仍然涌现。


我一直向他们解释我是个男人,不是畸形,但护士会问我男人是什么?我无法回答,后来可能是他们主任下了命令,我说话,喊叫,都不再没人理会我,我像是在和幻想中的人对话。

但出了病房的门我能听到他们对我的讨论。

——真恶心,看着人长的挺好的怎么得这种病。
——我倒觉得也是,他这辈子算是完蛋了。

处了我爹,从来没人用完蛋这个字形容我,
看来这个世界的护士素质并不是很高。

我重新躺下来,直到现在还是没人给我一条裤子,我只能用床头的毛巾勉强裹一下。

其实想一想其实也还好,在医院被扶她扒光了检查也好过上班。
以前学生的时候觉得那些主播竟然会为了钱吃屎,现在自己工作了,要是吃屎可以不工作我能住在厕所给它吃干了。

我闭上眼小睡了一会,再睁开的时候我已经被转移到了别的地方。
…………
“要不要来一只?”

这个声音提醒我房间里不只我一个人。

她斜躺在床上,穿着宽松的病号服,我盯着她看了好一会,想起了一句名言,
真理是无法被掩盖的,我猜她衣服底下也蕴藏着某种真理,她胸前的真理无论如何都无法被掩盖,她很高,不算瘦,蓬松的头发所以身体显得修长,短发,面前有一小撮刘海随着她的身体的摆动一齐晃动。

她说话的时候没有转头看我,她拿着一个小剪刀把脚捧在手里修指甲,她脚趾头豆圆润饱满,像那种长条的软糖一样,
她闻起来也像软糖,我猜她切开以后也是甜的。

“啊?要不要啊,问你话呢。”

她又问了一遍,从枕头下面摸出来一小包烟给我点上,她抽出一只点上自己吸了两口,然后直接把烟递给了我,烟屁股的部分被她的口水打湿了。

“谢谢,医院可以抽烟吗?”

“不被抓到就可以。”

我们沉默的抽着,烟在她的嘴唇短暂的停留以后烟又递到我的嘴里,这种和异性亲密行为让我的脸有些红,其实我并不清楚扶她算不算异性,但她至少看起来确实更像女人。
…………

“你生什么病了。”
收了别人东西,要是不说点什么就有点不礼貌了。
LfEFnwLA Po 2023-04-20 19:09:10
“那个没钱吃饭了,之前交的医保不能浪费,就把手指敲了来医院躺两天。”

“啊?”

“真的,不骗你。”

她把包扎好的手指在我面前晃了晃。

“那你呢,你生了什么病。”

“啊没有我很好,我从生下来就是这样,刚刚我才知道这是一种病。”

“不会吧,不会是什么严重的吧。”

她向我,做了一个口型,没有出声,那是一个简单的单字。

癌。

“没那么夸张,我只是,我只是没有那啥而已。”

我想解释,但解释总是痛苦的,我扭头寻找了一下,从床头摸到的病历本将我从表述的困境中解脱。

我把本子递了过去,她一手拿着烟,抽一口看一眼,看着看着,她的烟滑落了

“器官扭曲,内分泌系统失调,诊断为b级残疾,无需参与生育计划。”
她把上面的内容来回念了几遍,品尝每一字的意思。


她表情看起来很糟糕,五官拧在了一起,眼角开始湿润了。
语气和神态彻底改变了,一开始的那种递烟的盛气逼人霎时间就消散了,她再看向我时那种眼神我只在我奶奶身上见过。

“这个病很难治吧。”

“我没有病,我出生就是这样的,我一直就是这样,什么毛病也没有。”

“你那个正常吗。”

我不知道那个是什么,但我觉得我无论怎么回答,我可能都是不正常的。

“没事你不说没事,姐懂你,我家里人也得了这个病。”

“她后来怎么样了。”

“我们把她埋在后山里了。”

我这才发觉,她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死人。

她走了过来坐到我的床上,我才发现她的身材这么大,像一座大山一样,她凑近了环住我。她的力气出奇的打,我居然挣不开她,她抵住了我的后背,并不是想象中柔软,更像是两个网球顶着我,她的味道也不好闻,是汗味和烟味的混合,酸酸的,

但是,即使是网球,即使是酸酸的,她也并不让我讨厌。
她在我耳边问,这并不刻意,但是依然让我脸发热。

“你爸妈呢。”

“好问题,我也想问。”


“那你没有其他家人吗?”

“不是,怎么说话的,你才没家人呢,我还有一个奶奶呢!”
我和她一同长大,现在想来很后悔没去多看看她,年纪大了,记性也不好,真是糟糕没好好照顾她,这样看来我真是个逆子,上次见面还是在过年,离开的时候她给我塞了红包,并且央求我别走,和我说让我陪她一起过年,可是那个时候已经是二月十号了。
LfEFnwLA Po 2023-04-20 19:10:26
她在抚摸我的头发,这不是对待人的动作,更像是对待动物的态度,但是她的大腿很软,我打算再靠一会,所以暂时先不推开她,拥抱的肉体接触,让我带她生出来几丝丝好感。

她低头看我,似乎在犹豫什么,闭上眼睛思考了一阵,良心在侵蚀她,最终下定决心般开口了。

“对不起。”

“啊?”

她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她的话讲的莫名其妙的。

什么啊,怎么对不起了,我们不是刚认识吗?

她从贴身的口袋里拿出一个手机和一个看起来很熟悉的手表。

“对不起,她又说道。”

她把东西塞到我面前,这时我才发现,手机和手表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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