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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otZyyxL (肥适之) 2022-03-21 00:29:16
杂七杂八,什么都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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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otZyyxL Po 2024-01-04 01:08:00
之前忘记在哪看到过这篇

《下午》痖弦

我等或将不致太辉煌亦未可知
水葫芦花和山茱萸依然坚持
去年的调子
无须更远的探讯
莎孚就供职在
对街的那家面包房里
    这么着就下午了
辉煌不起来的我等笑着发愁
在电杆木下死着
昨天的一些
未完工的死

(在帘子的后面奴想你奴想你在青石铺路的城里)

无所谓更大的玩笑
铁道旁有见人伸手的悠里息斯
随便选一种危险给上帝吧
要是碰巧你醒在错误的夜间
发现真理在
伤口的那一边
要是整门加农炮沉向沙里

(奴想你在绸缎在玛瑙在晚香玉在谣曲的灰与红之间)

红夹克的男孩有一张很帅的脸
在球场上一个人投着篮子
鸽子在市政厅后边筑巢
河水流它自己的
    这么着就下午了
说得定什么也没有发生
每颗头颅分别忘记着一些事情

(轻轻思量,美丽的咸阳)

零时三刻一个淹死人的衣服自海里漂回
而抱她上床犹甚于
希腊之挖掘
在电单车的马达声消失了之后
伊璧鸠鲁学派开始歌唱

——墓中的牙齿能回答这些吗
星期一,星期二,星期三,所有的日子?
qotZyyxL Po 2024-01-04 01:10:53
>>Po.1165609
诗集没有标注,但两岸译名有差别,我觉得应该是:莎孚→萨福,悠里息斯→尤利西斯
qotZyyxL Po 2024-01-04 01:23:50
柏林寺南望/唐·郎士元

溪上遥闻精舍钟1 (0~1)
泊舟微径度深松。
青山霁后云犹在,
画出东南四五峰。

【注释】
[1]  精舍:佛寺的别称。

【评】  
深微幽远。钟声是“遥闻”;小径曰“微”而松林曰“深”;青山更从霁后看出,故烟岚缥缈中,山峰出于东南而才见四、五耳。宋代山水画家郭熙论山水画有高远、平远、深远三种,此即一幅深远山水图。
qotZyyxL Po 2024-01-04 22:19:54
庭院(节选)/ 痖弦

无人能挽救他于发电厂的后边
于妻,于风,于晚餐后之喋喋
于秋日长满狗尾草的院子

无人能挽救他于下班之后
于妹妹的来信,于丝绒披肩,于cold cream
于斜靠廊下搓脸的全部扭曲之中

并无意领兵攻打匈牙利
抑或赶一个晚上写一叠红皮小册子
在黑夜与黎明焊接的那当口
亦从未想及所谓的“也许”
qotZyyxL Po 2024-01-05 21:10:13
《从感觉出发》痖弦

对我来说,活着常常就是想着
——W.H.奥登
qotZyyxL Po 2024-01-05 21:10:38


这是回声的日子。我正努力忆起——
究竟是谁的另一双眼睛,遗忘于
早餐桌上的鲟鱼盘子中

而脐带随处丢弃着,窗边有人晒着假牙
他们昨夕的私语,如妖蛇吃花

这是回声的日子。一面黑旗奋斗出城廓
率领着断颚的兵队,复化为病鼠
自幽冥的河谷窜落

噫,日子的回声!何其可怖
他的脚在我脑浆中拔出
这是抓紧星座的蜥蜴,这是
升自墓中的泥土

而当蝴蝶在无花的林中叫喊
谁的血溅上了诸神的冠冕

这是独眼的圣女
矢车菊不敢向她走来
这是床单
床单上建设的恋爱

而当秋天金币自她的乳头滑落
我相信那夜至少有一颗星高过了法国

光荣的日子,从回声中开始
那便是我的名字,在镜子的惊呼中被人拭扫
在衙门中昏暗
再浸入历史的,历史的险滩……
qotZyyxL Po 2024-01-05 21:11:01


穿过山楂树上吊着的
肋骨的梯子,穿过兵工厂后边
一株苦梨的呼吸,穿过蒙黑纱的鼓点

那些永远离开了钟表和月份牌的
长长的名单

在月光中露齿而笑的玉蜀黍下面
在毛瑟枪慷慨的演说中
在伪装网下一堆头发的空虚里
在仙人掌和疲倦的圣经间

穿过伤逝在风中的
重重叠叠的脸儿,穿过十字架上
那些姓氏的白色

穿过S上校的好记性
向我揭示;那人为何用刺刀
划战线在荞麦上
为何躲过他自己的灵魂,如蟾蜍躲过荷叶
当夜晚于地窖中,纺织着钢铁

负载我不要使我惊悸,在最后的时日
带我理解这憎恨的冷度
这隐身在黑暗中的寂静
这沉沉的长睡,我底凄凉的姊妹

这便是我,今年流行的新诠释
仅仅为上衣上的一条丝带
他们把我卖给死……

在影子与影子之间
在诀别与遇合之间
在我的眼睛不在那儿的,那些时辰
在月光中露齿而笑的玉蜀黍下面
qotZyyxL Po 2024-01-05 21:11:24


如声音把一支歌带走,孩子,一粒铅把我带走
如凶残的女人突然抽回她的舌头
如流星雨完成闪烁于一瞬之间,我是完成了
弹道那边的秋天

如夜,奇异的毯子
在海边把我们的吻与炮声隔开
如脱下一袭旧法兰绒外衣,我是脱下了
曳着灰影的往昔

且也曾是放风筝的孩子
坐秋千看云的孩子
打着铜钹旅行的孩子
在母亲的遗嘱里,把以后的夕阳也留给他的
哭声很大的孩子

当这眼睛不能回答那眼睛
当耧斗菜和王番草在你胸上走动
当钮扣获得时间的胜利,当顿然失去
魂魄的,小小的回声

节骨木依然
丛生着青苔,那茎草依然
空摇着夜色,当黎明依然升上
自桥戏者的手中,一扇苍白的太阳

一些旗,飘起又跌落
跌落又飘起
一些子宫,空虚又饱满
饱满又空虚

而当大镰刀呼啸着占领
别一处噤默的腐肉
我遂以每一刻赤裸认出你
在草茨间舐食的额头

噫死,你的名字,许是这沾血之美
这重重叠叠的脸儿,这断了下颚的兵队
噫死,你的名字,许是这沾血之美
这冷冷的蝴蝶的叫喊
这沉沉的长睡,我底凄凉的姊妹

在低低的爱扯谎的星空下
在假的祈祷文编缀成的假的黄昏
在你走近城市中新亮灯的部分
在我的眼睛不在那儿的那些时辰

而我回声的心,将永不休歇
向五月的骤雨狂奔
以湿濡的鞋子掠过高高的悬崖
看哪!一个患跳舞病的女孩

如这回声的日子,自焦虑中开始
在镜子的惊呼中被人拭扫
在鲟鱼盘子待人拣起
在衙门中昏暗
在床单上颤栗

一个患跳舞病的女孩
一部感觉的编年纪……
qotZyyxL Po 2024-01-06 00:44:05
最近发掘出的一个讲历史内容的小播客,有干货也有意思,之前听到秦朝官吏要考核识字量5k字就是从这听来的
好像是新开的所以听众还不算多(=゚ω゚)=
网页链接
qotZyyxL Po 2024-01-06 17:22:56
《深渊》/ 痖弦

我要生存,除此无他;同时我发现了他的不快。
——沙特
qotZyyxL Po 2024-01-06 17:23:58
孩子们常在你发茨间迷失。
春天最初的激流,藏在你荒芜的瞳孔背后。
一部分岁月呼喊着,肉体展开黑夜的节庆。
在有毒的月光中,在血的三角洲,
所有的灵魂蛇立起来,扑向一个垂在十字架上的
憔悴的额头。

这是荒诞的,在西班牙
人们连一枚下等的婚饼也不投给他!
而我们为一切服丧,花费一个早晨去摸他的衣角。
后来他的名字便写在风上,写在旗上,
后来他便抛给我们
他吃剩下来的生活。

去看,去假装发愁,去闻时间的腐味。
我们再也懒于知道,我们是谁。
工作,散步,向坏人致敬,微笑和不朽。
他们是握紧格言的人!
这是日子的颜面;所有的疮口呻吟,裙子下藏满病菌。
都会,天秤,纸的月亮,电杆木的言语,
(今天的告示贴在昨天的告示上)
冷血的太阳不时发着颤,
在两个夜夹着的
苍白的深渊之间。

岁月,猫脸的岁月,
岁月,紧贴在手腕上,打着旗语的岁月。
在鼠哭的夜晚,早已被杀的人再被杀掉。
他们用墓草打着领结,把齿缝间的主祷文嚼烂。
没有头颅真会上升,在众星之中,
在灿烂的血中洗他的荆冠,
当一年五季的第十三月,天堂是在下面。

而我们为去年的灯蛾立碑。我们活着。
我们用铁丝网煮熟麦子。我们活着。
穿过广告牌悲哀的韵律,穿过水门汀肮脏的阴影,
穿过从肋骨的牢狱中释放的灵魂,
哈里路亚!我们活着。走路、咳嗽、辩论,
厚着脸皮占地球的一部分。
没有什么现在正在死去,
今天的云抄袭昨天的云。

在三月我听到樱桃的吆喝。
很多舌头,摇出了春天的堕落。而青蝇在啃她的脸,
旗袍叉从某种小腿间摆荡;且渴望人去读她,
去进入她体内工作。而除了死与这个,
没有什么是一定的。生存是风,生存是打谷场的声音,
生存是,向她们——爱被人膈肢的——
倒出整个夏季的欲望。

在夜晚床在各处深深陷落。一种走在碎玻璃上
害热病的光底声响,一种被逼迫的农具的盲乱的耕作。
一种桃色的肉之翻译,一种用吻拼成的
可怖的言语。一种血与血的初识,一种火焰,一种疲倦!
一种猛力推开她的姿态。
在夜晚,在那波里床在各处陷落。

在我影子的尽头坐着一个女人。她哭泣,
婴儿在蛇莓子与虎耳草之间埋下……
第二天我们又同去看云、发笑、饮梅子汁,
在舞池中把剩下的人格跳尽。
哈里路亚!我仍活着,双肩抬着头,
抬着存在与不存在,
抬着一副穿裤子的脸。
qotZyyxL Po 2024-01-06 17:24:40
下回不知轮到谁;许是教堂鼠,许是天色。
我们是远远地告别了久久痛恨的脐带。
接吻挂在嘴上,宗教印在脸上,
我们背负着各人的棺盖闲荡!
而你是风,是鸟,是天色,是没有出口的河。
是站起来的尸灰,是未埋葬的死。

没有人把我们拔出地球以外去。闭上双眼去看生活。
耶稣,你可听见他脑中林莽茁长的喃喃之声?
有人在甜菜田下面敲打,有人在桃金娘下……
当一些颜面像蜥蜴般变色,激流怎能为
倒影造像?当他们的眼珠黏在
历史最黑的那几页上!

而你不是什么,
不是把手杖击断在时代的脸上,
不是把曙光缠在头上跳舞的人。
在这没有肩膀的城市,你底书第三天便会被捣烂再去作纸。
你以夜色洗脸,你同影子决斗,
你吃遗产,吃妆奁,吃死者们小小的呐喊,
你从屋子里走出来,又走进去,搓着手……
你不是什么。

要怎样才能给跳蚤的腿子加大力量?
在喉管中注射音乐,令盲者饮尽辉芒!
把种籽播在掌心,双乳间挤出月光,
——这层层叠叠围你自转的黑夜都有你一份,
妖娆而美丽,她们是你的。
一朵花,一壶酒,一床调笑,一个日期。

这是深渊,在枕褥之间,挽联般苍白。
这是嫩脸蛋的姐儿们,这是窗,这是镜,这是小小的粉盒,
这是笑,这是血,这是待人解开的丝带!
那一夜壁上的玛丽亚像剩下一个空框,她逃走,
找忘川的水去洗涤她听到的羞辱。
而这是老故事,像走马灯;官能,官能,官能!
当早晨我挽着满篮子的罪恶沿街叫卖,
太阳刺麦芒在我眼中。

哈里路亚!我仍活着。
工作,散步,向坏人致敬,微笑和不朽。
为生存而生存,为看云而看云,
厚着脸皮占地球的一部分。……
在刚果河边一辆雪橇停在那里;
没有人知道它为何滑得那样远,
没人知道的一辆雪橇停在那里。
qotZyyxL Po 2024-01-06 23:33:58
市桥月色/宋・家铉翁
今夜鲸川月色明,卧烟虹影正横陈。
市桥得月喧箫鼓,堪羡溪桥觅句人。
qotZyyxL Po 2024-01-07 16:27:17
■ 《痖弦诗集》⭐⭐⭐半

尚可。诗集不长,加之一半还是英文,更少了。一部分很温柔可爱,一部分看不懂也无感,喜欢的大多已摘录。不同卷的诗风格差异较大。
qotZyyxL Po 2024-01-07 19:35:46
洞仙歌/宋・柳永
佳景留心惯。
况少年彼此,风情非浅。
有笙歌巷陌,绮罗庭院。
倾城巧笑如花面。
恣雅态、明眸回美盼。
同心绾。
算国艳仙材,翻恨相逢晚。
缱绻。
洞房悄悄,绣被重重,夜永欢馀,共有海约山盟,记得翠云偷剪。
和鸣彩凤于飞燕。
间柳径花阴携手遍。
情眷恋。
向其间、密约轻怜事何限。
忍聚散。
况已结深深愿。
愿人间天上,暮云朝雨长相见。

( ゚∀。)……有点太…(比划)腻歪?
不过还是存一下吧
qotZyyxL Po 2024-01-09 00:49:06
致死神/ 阿赫玛托娃

反正你要来——为什么现在不来?
我在等你——痛苦难挨。
我熄了灯,给你开了门,
你那么质朴,又那么古怪。
要完成此事,办法任你选择,
可以像颗毒弹射进屋来,
或者像个惯匪提着铁锤潜入,
或者用伤寒病菌把我陷害。
用你编造的、人人听厌的
童话也行——但,我要看见
淡蓝色的帽顶0 (0~6)和居委会主任
如何脸色吓得苍白。
现在,我胸怀坦荡。
叶尼塞河波涛滚滚,
北极星光泽皑皑。
心爱的人的蓝色目光
将临终的恐惧遮盖。

1939年8月19日 喷泉楼
-
[6]指当时公安人员制帽的颜色。
qotZyyxL Po 2024-01-09 00:55:27
尾声/ 阿赫玛托娃


我明白了,一张张脸是怎样在消瘦,
恐惧是怎样从眼睑下窥视,
苦难是怎样在脸颊上刻出
一篇篇无情的楔形文字。
我明白了,灰头发、黑头发
是怎样突然间变得银白,
老实人的嘴角上微笑怎么枯萎,
胆怯怎样在苦笑中战栗起来。
我不是为自己祈祷,而是为
和我一起排过队的所有人家——
大家冒着刺骨的寒冷,熬着七月酷暑,
伫立在阴森森的红色大墙下。


祭奠的日子又临近,
我看见了,听见了,感觉到了你们:
她,半死不活地被拖向窗口,
还有她,已不能在故乡的土地上行走,
还有她,把美丽的头颅摆了一下,
说了一句:“我来这里,如同回家。”
我真想提到每一个人的姓名,
可惜名单被抢走,我已无处去打听。
我用我从她们那儿偷听到的可怜的哭诉,
为她们编织了一面宽大的遮布。
我无时无刻无处不把她们回忆,
新灾新难临头时,我也不会把她们忘记。
千万人用我苦难的嘴在呐喊狂呼,
如果我的嘴一旦被人堵住,
希望到了埋葬我的前一天,
她们也能把我这个人怀念。
倘若有朝一日,在这个国家里
有人想为我把纪念碑树立,
我对这隆重的盛举表示同意,
但,有一个条件不要忘记——
不要建在我诞生的大海旁边:
我跟大海已经绝缘,
也不要建立在皇村公园中心爱的树桩旁,
伤心已极的影子在那儿正把我寻访,
而要建立在这里:在我伫立了三百个钟点的地方,
当时门闩紧锁,不肯为我开放。
再有,在安宁的死亡时我怕忘记
黑色马露霞的轮旋声急,
忘记那可恨的牢门怎样砰的一声关闭,
一个老妇像受伤的野兽在嚎泣。
让融化的积雪像滚滚的泪珠
从那不眨动的青铜眼皮下流出。
让狱中的鸽子在远方啼鸣,
让轮船在涅瓦河上悠悠航行。

1940年3月10日 喷泉楼
qotZyyxL Po 2024-01-09 00:57:46
《安魂曲》代序/ 阿赫玛托娃

叶若夫迫害1 (0~2)猖獗的年代,我在列宁格勒的监狱外排过十七个月的队。有一次,有个人把我“认了出来”。当时,站在我身后的一位嘴唇发青的女人——她当然从来没有听说过我的名字,从我们习以为常的麻木状态中惊醒,扒在我耳边(那里每个人都是小声讲话的)问道:
“您能描写这个场面吗?”
我说:
“能。”
当时,像是一丝微笑掠过曾经是她的那张脸庞。

1957年4月1日 列宁格勒
-
[2]尼·伊·叶若夫(1895-1940),1936-1938年间在苏联担任内务人民委员。民间将他的所作所为称为“叶若夫迫害”。
qotZyyxL Po 2024-01-09 21:14:11
【【年终总结】画师入坑做装半年能有多大成果?-哔哩哔哩】 网页链接

我超好有感觉的异型头们,好喜欢苹果那个,码之
qotZyyxL Po 2024-01-10 00:48:21
卡斯帕/ 彼得·汉德克

卡斯帕走到一把椅子前。尽管椅子挡住了他的去路,他却试图径直走下去。他边走边推着椅子向前。他继续走下去。椅子没有倒地。卡斯帕在继续行走中被椅子绊住了。他边走边试图摆脱掉椅子。起初,他越来越危险地与椅子纠结在一起,可是后来,就在他打算放弃的时候,他却正好因此而摆脱了椅子。他踹了椅子一脚,使之飞了出去,并倒在地上。看了片刻之后说:我也想成为那样一个别人曾经是那样的人。

你可以用这个句子装傻。用这个句子抵制其他句子。描述一切挡在你路上的东西,并且清除它们。使你熟悉所有的物体。用这个句子把所有的物体变成一个句子。你可以使所有的物体变成你的句子。有了这个句子,所有的物体都是你的组成部分。有了这个句子,所有的物体都属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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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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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刺!冲!
😱 吓死了
👀 就看看
🤡 小丑
🀄 太中咧!
🤣 笑哭
😅 这...
😫 痛苦面具
😭 我哭死
😋 我吃吃吃
🦪 牡蛎哟牡蛎
🈁 ko↓ko↑
🤔 嗯?
🤤 发癫
🥺 求你了
😡
耶!
🦸 你是英雄
🍾 开香槟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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