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交中
📝正在回复 #98845
qotZyyxL (肥适之) 2022-03-21 00:29:16
杂七杂八,什么都有可能
新建仓库2
🀄 34
👍 6
💗 3
🎉 1
dmdzleIe 2024-03-13 10:38:08
>>Po.1213053
qotZyyxL Po 2024-03-15 00:22:19
我既非活在世外桃源,也从不相信有什么世外桃源。但我相信世间桃源,世间确有此源,如果没有恐怕谁也就不想再活;倘此源有时弱小下去,依我看,至少讥讽并不能使其强大。千万年来它作为现实,更作为信念,这才不断。它源于心中再流入心中,它施于心又由于心,这才不断。欲其强大,舍心之虔诚又向何求呢?
qotZyyxL Po 2024-03-15 00:22:29
童话的缺憾不在于它太美,而在于它必要走进一个更为纷繁而且严酷的世界,那时只怕它太娇嫩。
qotZyyxL Po 2024-03-15 00:30:18
>>Po.1214197
>>Po.1214198
《我二十一岁那年》
qotZyyxL Po 2024-03-15 21:20:54
qotZyyxL Po 2024-03-15 23:28:44
秦州杂诗(二十首选二) 杜甫

其一
莽莽万重山,孤城山谷间。
无风云出塞,不夜月临关。
属国归何晚?楼兰斩未还!
烟尘独长望,衰飒正摧颜。

其二
凤林戈未息,鱼海路常难。
候火云峰峻,悬军幕井干。
风连西极动,月过北庭寒。
故老思飞将,何时议筑坛?
qotZyyxL Po 2024-03-15 23:29:16
>>Po.1214831

【评】  风格多变的杜律中有劲健一格,而同是劲健在不同时期又有不同表现。如将此二诗与前录《望岳》、《胡马》等相较,就可以看出前二诗是博大雄劲,此二诗则是苍茫瘦劲。这种转化的原因,主要在于早年的理想破灭。对时局与前途的失望忧虑,促使诗人在乾元二年弃官西去。《秦州杂诗》正产生在这种背景下,如将“无风云出塞,不夜月临关”,“候火云峰峻,悬军幕井干”以及《杂诗》他首中“水落鱼龙夜,山空鸟鼠愁”,“苔藓山门古,丹青野殿空”等句子集中起来观察,就会看到这苍茫瘦劲的山山水水后,隐藏着诗人的孤愤形象。可以说,《秦州杂诗》是老杜五律由雄劲向瘦劲转化的一个标志。其在艺术上多表现为锤词坚凝,音调峭拔,形象孤高,气象萧索。以后宋人多向此一路开拓。然而杜诗不同于宋诗者在于这种瘦劲是雄劲的变成,是以劲为主,兼含瘦态,所以有宽大苍茫的气象,深厚的内在力量,而无后来宋诗派许多作品那种片面尚瘦,以至枯槁滞涩的弊病。
qotZyyxL Po 2024-03-15 23:48:16
丑奴儿/宋・晏几道
日高庭院杨花转,闲淡春风。
莺语惺忪。
似笑金屏昨夜空。
娇慵未洗匀妆手,闲印斜红。
新恨重重。
都与年时旧意同。
qotZyyxL Po 2024-03-17 00:33:34
秋雨夜眠/唐・白居易
凉冷三秋夜,安闲一老翁。
卧迟灯灭后,睡美雨声中。
灰宿温瓶火,香添暖被笼。
晓晴寒未起,霜叶满阶红

睡得真好(嫉妒)
qotZyyxL Po 2024-03-17 00:42:16
>>Po.876456
一读书就开始鬼迷日眼想睡觉,唉太懂了
qotZyyxL Po 2024-03-17 20:06:30
克利福德·格尔茨:《无常的职业:有趣时代的人类学生活》(2002)

我似乎已经来到了生活和事业中的一个转折点,在这个时候,人们最想听到的不再是一些新的事实或想法,而是我如何走到了今天这一步。这让我有些沮丧,不仅因为它明显带有“逝者如斯”的意味(当你七十五岁时,一切都显得如此),也因为我一直都在努力推动人类科学的发展,现在却被要求反思这一切意味着什么——为什么我自己的方向可以称为“发展”,如果要保持这个方向,下一个必要的步骤又是什么。

因此,过往几年,我至少两次尝试描述我身为一名人类学家的一般生命轨迹,而这篇文章将是第三篇,我相信也是最后一篇。用说教的方式谈论自己和自己的经历——“你去做同样的事情”,第一次说时就有些过于矫情,反复这样说更让它完全失去了魅力。
qotZyyxL Po 2024-03-17 20:21:59
>>Po.1216353
仇富(1/1)
qotZyyxL Po 2024-03-17 20:24:20
虽然避免不了谈论“我经历过的事情和我做过的事情”,但我大部分笔墨并不关注我的工作或我自己的形象。我关心发生在周遭的事情——无论我所在的专业多么松散,有时多么令人不适,不管那个“更广泛世界”的专业多么边缘化。人类学中几乎没有什么真正自主的东西。和其他人一样,我们是自己时代的产物,是我们参与过的事物的遗迹。

诚然,对于一篇短文来说,这篇文章的篇幅有点长,我不得不快速略过一些非常重要的问题,忽略细节。但是,我的意图并不是要介绍一部正确的历史、包罗万象的总结或系统性的分析,而是:
概述上个世纪后半叶我所经历的各个阶段、时期、时代、世代或一般人类学和人类学的继承情况;

追溯(大部分是美国和欧洲的)文化、政治、社会和知识生活与人类学作为一种特殊和专门的职业、行业、手艺和专业之间的相互作用。

这种概括性的、基于印象的、从周遭看问题的“草图”是否会对我们这个领域的现状和过去产生很大的启示作用?我们拭目以待,但是我也别无他法。

就阶段、时期、年代等而言,为了方便起见,我将列出其中四个。它们的内在没有同质性,没有界限分明,但它们可以成为蹒跚、纠结、迂回的历史中有用的一环。

第一个阶段大致在1946年至1960年之间,是战后的繁荣时期,乐观主义、雄心壮志和目标感的浪潮席卷了整个人文科学。
第二个时期大约从1960年到20世纪70年代中期,一方面是普遍“冷战”的分裂,另一方面是“第三世界主义”的浪漫与失望。
第三个时期从1975年左右到1989年(柏林墙倒塌),首先是社会和文化分析的新方法大量涌现,各种理论和方法论的“转向”、“心灵转向”(tournures d'esprit),紧随其后的是人类学内部和整个西方文化中日益增长的不确定性、自我怀疑和自我审视带来的激进批判和分散的“后”(post-)运动的兴起。
最后一个阶段从20世纪90年代至今,人们的兴趣开始转向种族冲突、暴力、世界秩序混乱、全球化、跨国主义、人权等问题,尽管这些问题的走向(尤其是在“9·11”事件之后)还远未明朗。再次强调,这些并不是唯一的划分,也不一定是最好的划分。
qotZyyxL Po 2024-03-17 20:27:08
新的或经过调整的社会运动,比如女权主义、反帝国主义、土著人权利和同性恋解放,以及它们邻近领域出现的新的偏离都加入了这一行列,包括历史学中的“年鉴运动”、文学中的“新历史主义”、社会学中的科学研究、哲学中的诠释学和现象学,以及“后结构主义”这场难以捉摸、模棱两可的运动。各种观点层出不穷。

我们缺乏将它们归纳到一个广为接受的学科框架或理论体系中的方法,缺乏一个涵盖一切的范式。越来越多的人感觉到,人类学领域正在分裂成越来越小的、不可比拟的碎片,一种原始的统一性正在被一窝蜂的潮流和时尚吞噬,这种感觉产生了愤怒、绝望或仅仅是困惑的呼声,要求某种统一。在各自的构想和组织下,人类学的类型或种类层出不穷——医学人类学、心理人类学、女性主义人类学、经济人类学、符号人类学、视觉人类学;工作人类学、教育人类学、法律人类学、意识人类学;民族史学、民族哲学、民族语言学、民族音乐学;等等。

20世纪50年代初,当我偶然进入这个领域时,这里是由几百名争论不休但思想相似的民族学家组成的团体,他们当时喜欢这样称呼自己,其中大多数人彼此认识,到了20世纪70年代末,这里变成了一群学者,他们唯一的共同点似乎只是顺利通过了这样或那样的人类学博士课程(仅在美国就有一百多个,也许全世界还有更多这样的博士课程)。

这在很大程度上是可以预料的,也不可避免,反映了该领域的发展和技术专业化的进步,也是世界精神走向终结的结果。然而,变化既加剧了争论,也在某些方面造成了焦虑和不安。不仅出现了一系列“虚构的战斗者”之间在人为战争(唯物主义者对唯心主义者、普遍主义者对相对主义者、科学家对人文主义者、现实主义者对主观主义者),而且出现了对人类学事业本身的怀疑,普遍用怪异和自嘲的方式对“代表他者”或声称“为他者言说”(这更糟糕)的怀疑,这种怀疑已经沉淀、固化,并开始蔓延。
qotZyyxL Po 2024-03-17 20:29:25
随着时间的推移,推动20世纪50年代乐观主义和60年代动荡的冲动逐渐消逝在里根美国的常规和固化之中,这种怀疑、幻灭和自我批判汇聚在后现代主义这面突然流行起来的大旗之下。

后现代主义被定义为对现代主义的责难和否定——“与所有这一切说再见”。与其说它是一种相关理论,不如说它是一种情绪和态度(过去是,现在也是)。它是一种修辞标签,用于表达一种不断加深的道德和认识论危机感,一种假定的判断和知识模式的衰竭——在更糟糕的情况下,它是一种腐败。

民族志的代表性、权威性、政治定位和道德正当性等问题都受到了彻底的审视。人类学家的“写作权”本身也受到了质疑。詹姆斯 ·克利福德(James Clifford)和乔治·马库斯(George Marcus)的《书写文化》(Writing Culture,1986)文集的封套上写道:“为什么民族志的叙述最近丧失了如此多的权威性?”

他们为什么可信?谁有权质疑“客观”的文化描述?所有的民族志不都是为了讲述一个给人印象深刻的故事而进行的修辞表演吗?意识形态和欲望的诉求能否完全符合理论和观察的需要?

大部分此类作品(并非所有作品都如此直白或激动人心,也并非所有作品都充满了修辞性的问题)往往围绕着两个关注点,要么是人类学文本的构建,即民族志写作,要么是人类学工作的道德地位,即民族志实践。

前者主要涉及文学问题(作者身份、体裁、风格、叙事、隐喻、再现、话语、虚构、具象、说服),后者主要涉及政治问题(人类学权威的社会基础、人类学实践中的权力模式、人类学的意识形态假设、人类学与殖民主义、种族主义、剥削和异国情调的共谋、人类学对西方自我理解的主叙事的依赖)。说起人类学这些相互关联的批判,一个是内向的、沉思的,另一个是外向的、谴责的,也许并没有产生“在后现代世界体系中发挥强大作用的完全辩证的民族志”(再次引用《文化书写》的爆炸性评论),也没有完全遭到抵制。但是,它们确实给这门并非没有必要的学科带来了某种自我意识和某种坦率。
qotZyyxL Po 2024-03-17 20:30:21
由于当前的情况是动态的、混乱的、不稳定的,所以并不像那些看似完美、遥远的过去那样容易理解。承认“新事物是新事物”要比准确说出“新事物新在哪里”要容易得多,而试图辨别新事物大体上在向哪个方向发展,不过是再次提醒我们黑格尔的箴言:未来可以是希望或焦虑的对象,可以是期待或忧虑的对象,但它不能成为知识的对象。
qotZyyxL Po 2024-03-17 20:32:12
Levoy Exil,1944年生,海地画家
qotZyyxL Po 2024-03-18 01:27:17
Seiji Yoshimura(吉村诚司)
qotZyyxL Po 2024-03-18 01:52:33
《墙下短记》

一些当时看去不太要紧的事却能长久扎根在记忆里。它们一向都在那儿安睡,偶尔醒一下,睁眼看看,见你忙着(升迁或者遁世)就又睡去,很多年里它们轻得仿佛不在。千百次机缘错过,终于一天又看见它们,看见时光把很多所谓人生大事消磨殆尽,而它们坚定不移固守在那儿,沉沉地有了无比的重量。比如一张旧日的照片,拍时并不经意,随手放在哪儿,多年中甚至不记得有它,可忽然一天整理旧物时碰见了它,拂去尘埃,竟会感到那是你的由来也是你的投奔;而很多郑重其事的留影,却已忘记是在哪儿和为了什么。
qotZyyxL Po 2024-03-18 01:59:31
我们有时千里迢迢——汽车呀、火车呀、飞机可别一头栽下来呀——只像是为了去找一处不见墙的地方:荒原、大海、林莽甚至沙漠。但未必就能逃脱。墙永久地在你心里,构筑恐惧,也牵动思念。一只“飞去来器”,从墙出发,又回到墙。你千里迢迢地去时,鲁宾逊正千里迢迢地回来。
哲学家先说是劳动创造了人,现在又说是语言创造了人。墙是否创造了人呢?语言和墙有着根本的相似:开不尽的门前是撞不尽的墙壁。结构呀、解构呀、后什么什么主义呀……
是否立即朝美国发射核弹?
为 #654 送出表情
上下滚动,选择表情
👍 赞!
👎 这不好
😆 欢乐
🎉 烟花
😕 嗯...
💗 爱心
🐱 喵喵喵
🐭 鼠鼠我呀
🐔
🐷 猪头
🐶 我是狗?
冲刺!冲!
😱 吓死了
👀 就看看
🤡 小丑
🀄 太中咧!
🤣 笑哭
😅 这...
😫 痛苦面具
😭 我哭死
😋 我吃吃吃
🦪 牡蛎哟牡蛎
🈁 ko↓ko↑
🤔 嗯?
🤤 发癫
🥺 求你了
😡
耶!
🦸 你是英雄
🍾 开香槟咯
🌿
送出该表情需要消耗 20 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