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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otZyyxL (肥适之) 2022-03-21 00:29:16
杂七杂八,什么都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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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otZyyxL Po 2025-08-08 23:28:56
主体不是<存在>的东西,而是<产生>的东西。

【自我这个伪主体的外部,存在一个无意识的主体这个真正的主体】这种想法是错误的。存在的东西只有自我。主体不存在(或作为潜在的东西存在),而只是一种产生于一瞬间的东西。所以试图让主体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然后对其存在进行说明的做法都是徒劳的。想要这么做的时候,主体已经哪里都不在了。

主体总是一种<另外的东西>。主体始终是以【并非如此的东西】【用目前的想法无法说明的东西】的姿态出现。【有一个<自己>正说着与自己想说的事情不同的事情】,主体就是一种具有这样的二重性的东西。

因此我们能做的事情是,找到自己内部存在的二重性,注意到还有<另外的东西> 存在。主体有时出现在我们经历的一些偶然事件中,有时又出现在分析时的口误中。
qotZyyxL Po 2025-08-08 23:31:36
自我,就是因<一般性的东西>的导入而产生的。自我是在与他者的关系中产生的【自己】,是仅仅在他人的目光下才形成的【自己】。(将在下一章详细论述)自我中没有特异性,因为特异性是他者绝对看不见的东西。

这样产生的一般性的世界中,【最重要的东西】永远是缺位的,因此就成了一个总有哪里令人不满的世界。

正因为有这种根本性的不满,无意识的主体才得以出现。正如前述,无意识的主体是以<发生(happening)>的姿态出现的。如果能够满足于一般的世界,那就不用特意发生这种麻烦的东西了吧。但是正因为内心深处抱有不满,所以才以过失这种形态发起抗议。

精神分析以无意识主体的显现为目标。那最终也就是以冲破一般性的世界,让特异性出现为目标。分析进入最后阶段时,会产生在此前的一般性的世界中没有的<全新事物>。

无意识的症状所带来的痛苦,是基于特异性被排除在一般性的世界之外,这个根源性的不满的。
qotZyyxL Po 2025-08-08 23:32:35
个性同特异性的区别,不妨说与自我同主体的区别是平行的。个性即朝向自我所言之语。如前所述,自我是想象性的东西,是被客体化、对象化了的自我,再进一步说是在<他者>支撑下才成立的东西。个性仅作为自我的东西而依存于<他者>,必须由<他者>来评定。

减负教育中的个性,也是由老师这个<他者>认同后才成立的一种客观的东西。话又说回来,如果分析家给出了具有意义的解释,就成为了保证自我的<他者>了。这就扮演了减负教育中老师的角色,而远离了对无意识主体的发现。

不过麻烦的是,由他者支撑的这个自我的个性,却成了我们所依赖的东西。

我们对自己是谁,自己是怎样的人这两个问题,不能得到以一种稳固的东西作为答案的回答。因此,如果得到了由他者所规定的【你就是这种人】,我们就会笔直地冲向那个答案,获得一种【自己是什么】得到了保证之后的喜悦。

反过来说,被网络上无聊的诽谤中伤所伤害,这也能算是由<他者>所提示的自己的样子。即使去否定它,由个性形成的【自己的样子】,最后还是只能依存于 <他者>。因此不管<他者>的意见是怎样的形式,恐怕都有成为【真正的自己】的可能性。
qotZyyxL Po 2025-08-08 23:33:52
主体的特异性,是与这样的依存于<他者>的【自我的个性】完全相反的。首先,它不像个性那样作为对象(客体)向他者展现。

特异性是主体自身发现的东西,决不依存于他者。这也许是<他者>绝对无法允许的,卑劣的、猥亵的、暴力的、可耻的,绝对不能被看见的东西。但是,即使这样也没有问题。所谓特异性就是【他者说什么都没有关系】,以这样一种方式坦率直爽地接受的东西。
qotZyyxL Po 2025-08-09 12:13:42
【想象界】【象征界】【实在界】,分别是从《l'imaginaire》、《le symbolique》、《le réel》翻译而来的。用英语来说的话就是, the imaginary 、 the symbolic 、 the real 。
qotZyyxL Po 2025-08-09 12:14:30
为了统一地看见,就需要镜子作为媒介,使其整个被客体化。
qotZyyxL Po 2025-08-09 12:15:15
那些归根结底只是象征界所带来的想象性的东西,而不是象征性的东西本身

人类所使用的语言,仅凭其单体是不具有确定的意思的。它们总是需要在其它事物的关系中才能够具有表达意义的作用。这正是能指的性质。
qotZyyxL Po 2025-08-09 12:15:33
记号本身与其指示对象是一致的,因此仅凭单体也能发挥作用。与此相对,能指本身不具有意义,为了产生意义作用,能指必须要和其他的能指相连接。(【意义作用】即【表达某种意义的作用】)
qotZyyxL Po 2025-08-09 12:16:04
由能指的接续组成的人类语言,就不将物理世界的事物作为直接的指示对象。

人类所认识的【现实】,归根结底是由语言所构筑的现实,而并不是单纯地与物理性世界相连的。

语言形成独自的世界,文化因此得以产生。文化是人类固有的东西,动物不管有多少只聚集在一起也产生不了文化。因为,要产生文化,就必须有一个脱离于物理现实的语言固有的世界。

文化性意义归根结底不是由物理世界,而是由语言的世界产生的。
qotZyyxL Po 2025-08-09 12:16:20
人类是语言的存在。因此在接触到映像之时,就不得不经过语言的滤色镜。换言之,想象界是受象征界统治(control)的。离开象征界的纯粹的想象性的东西,可以说几乎不存在。

【象征界】这个概念,并非单指狭义的语言构造。它的范围较此更加广泛,是一个包含了人类表象活动所具有的能指性的全部性质的概念。将映像当做能指性的东西来对待,在精神分析的思考中是非常重要的。
qotZyyxL Po 2025-08-09 12:16:50
实在界是一个与我们平常所接触的实在(现实)不同的领域。正如前述(「◉ 关于象征界③──文化由语言而诞生)」),我们的现实性(reality),是由语言与映像(象征界与想象界)所组成的建构物。

实在界(real)指的是,排除了语言和映像的领域。最开始,实在界是以【物理性世界】的意义来使用的。

精神分析之所以能消除神经症等症状,是因为它们是语言的病。以象征性的东西作为本质的人类精神,是由语言所构成的。正因如此,使用语言来探究精神疾病患者才是有可能的。与此相对的,在和语言无关的地方产生的病,比如说感冒和癌症,精神分析就无法治疗(不过可以改变主体面对这些病的方式)。这些就是实在界的病。
qotZyyxL Po 2025-08-09 12:17:07
这里的实在界的定义,可以说就是不可能性自身。扎根于象征界的构造本身的全部不可能之物,都称为现实性的东西。
qotZyyxL Po 2025-08-09 12:17:57
想象界是映像的领域,象征界是语言构造的领域,而现实界是两者皆非的领域。

在象征界内的语言是由能指所构成的。能指与记号不同,并不与物理性的指示对象相对应,仅凭单体不具有意义。为了使能指具有意义作用,需要将它与其他的能指连接起来。象征界生成了与物理世界相独立的自成一体的语言性世界,被<法>所统治,生成了文化。且象征界还具有统治想象界的功能。

实在界一开始是指物理世界,之后指不可能之物的全体。

映像世界的改变,是有了这样的象征性的<法>作为保证才能成立的。
qotZyyxL Po 2025-08-09 12:19:02
我们有时会对他者进行批判。批判要成立,其前提是自己与他者是两个不同的存在。

为了使自我得以成立,需要有一个将自己对象化的契机。

作为被对象化的自己,也就是【这就是我】而被我们所理解的自我,仅仅只是镜子这个外部装置中映照出的映像而已。因此,不能说自己就是这个东西。

镜像并非自己,而只是一个他者。然而如果这样的他者不存在的话,我们也无法发现【自我】。

也就是说,他者是自我成立的条件。我们倾向于认为,【首先有了自己,之后他者才被发现】。但根据镜像阶段的知识,首先是有了他者(镜像),之后才有了自己(自我)。

【镜像】并不仅指光学性地在镜子里映照出的像。它所指的是给出自我的像的所有他者。

镜像阶段既是自己与他者的双数的(duel)关系,同时也是决斗(duel)关系。镜像阶段是自我映像成立之契机,同时也是自己与他者之间争夺镜像的契机。

镜像阶段中,自己与他者之间,产生了爱憎难辨的错综复杂的关系。一方面,镜像作为自己的拟姿{映像},是爱的对象。(这可以说就是自恋{narcissism})但另一方面,对夺走自己映像的他者,又有着无限的憎恶。

要确立自我,只有镜像还不够。仅有镜像,则只会陷入双数=决斗关系的泥沼之中。为了和平与安宁,还需要有一个<大他者>
qotZyyxL Po 2025-08-09 12:20:53
在这里,我们必须区别两种【他者】。也就是他者和<他者>。

您也许分不出区别,前者是"autre"的翻译,后者是"Autre"的翻译。也就是说,将在原语言中大写的那个用【<他者>】,即用括号括起来的方式表示。{国内一般译为大他者,这里沿用该书的表示方法。}因为口头上无法区别,有时会将前者称为【小写的他者】,而后者称为【大写的<他者>】。

小写的他者与自己是同等级的他者,可以指前面所说的映像、朋友、兄弟、同事等等。而大写的<他者>,指的则是超越小写的他者的绝对的他者。对孩子来说就是父母,老师和成年人,对成年人来说就是王和神这样的【上位者】,这些人占据<他者>的位置。

而他者与<他者>最大的区别,就是<他者>是带来<法>的存在。

从<法>中我们能知道,大写的<他者>可以说是象征性的东西。而小写的他者则是想象性的东西。

象征界是统治想象界的(「◉ 关于象征界④──象征界统治想象界」)。

想象界自始至终都仅仅是已经被象征界所作用过的东西而已。因此,人类并不是首先生活在映像的世界中,之后再进入语言的世界的。人类从最开始就出生在语言的世界之中了。

人并非仅是生物学意义上出生的存在,而是在家族或文化这样语言的世界中占据着一个位置,同时来到这个世界上的。

仅凭镜像这种映像性的东西,还不能充分地发挥效果(在这里效果指的是给出【自我】的像)。为了让镜像发挥作用,必须要有象征性的<他者>。归根结底,因为有了母亲这样的大写的<他者>之保证,镜像这样的小写的他者才能发挥作用。
qotZyyxL Po 2025-08-09 12:22:33
人类是由本质上过剩于自然的东西所构成的。

是的,这个过剩的东西正是语言。前面说过,构成人类语言的能指,在物理世界中没有直接的指示对象(「◉ 关于象征界③──文化由语言而生」)。能指与其他能指通过连锁就能使意义作用得以发生,借此创造出一个与物理世界不同的【语言的世界】。这个语言的世界,就是由过剩于自然的东西所构成的世界。

只有在拥有这种语言的人类里边,才会有无意识这种东西产生。所以必须将无意识看做是语言性的东西。

无意识,正是有了【人类刚出生就被投入语言这个<他者>的世界,不得不以根源性不协调的状态活下去】这个条件才生成的东西。

主体是没有实体的东西,可以说,就是人之内的那个不协调的东西。(「◉ 特异性与一般性的相克」)。其起源,正是在于进入<他者>世界时所产生的分裂。正因为有这样根本性的不协调,不相容,人之内才存在无意识的主体这样麻烦的东西。

<他者>每天都在对我们说话,我们从中接受了很多词汇(能指)。然而在这些能指当中,包含着我们不想再看见也不愿再听见的能指。我们像早点忘记这种难以接受的能指。

可是,实际上我们无法忘掉某个东西。因为,即使暂时忘记了,也只不过是那个能指向无意识之中移动了而已。

这个过程被称为压抑。(「◉ 精神分析过时了吗」)。无意识就是由这些被压抑的能指所构成的。因此无意识可以说就是从<他者>那里接受过来的能指的集聚。

拉康的【无意识是<他者>的话语】这句话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

通过进入语言的世界,无意识的主体得以诞生,而这也意味着无意识的容器得以制成。也就是说,这个过程中,用来贮藏无意识的能指的容器得以制成。由于这个容器的形成,压抑能指的过程就开启了。既然无意识是这样由能指所构成的,无意识就是遵从能指的<法>而被操作着的。

无意识不仅是混沌(chaos)的东西,而是持有着语言的构造的,在其中有某种规则正发挥着作用的东西。这是将无意识当做混沌的东西的自我心理学与拉康的最大不同。
qotZyyxL Po 2025-08-09 12:48:43
能指不直接与指示对象相关联。

能指,与不同的能指连接起来,意思也完全不同

【意义】是想象性的东西(「◉ 关于象征界①──记号与能指的不同」),如果始终只关注意义,那就只能被困入想象界的牢笼中了。所以分析家要关注乍一看没有意义的能指。

假设一下发生了某件事情,从中所接收的能指令人难以接受。于是自我就将那个能指当做被忘掉之物。这就是【压抑】,无意识就是被压抑的能指的仓库。

重要的是,被压抑的能指总是想要再次浮上意识的领域。然而自我就像看守人一样,不会让这个能指通过。门所在的地方被封锁了。

被压抑的能指移转之后,自我不知道那个能指与被压抑的能指之间是有关联的,

回归的能指则称为无意识的形成物。

在自由联想时,被压抑的能指不会一开始就被说出来。所以精神分析的目标,就是以无意识的形成物为线索,使其与被压抑的能指之间的联系得以恢复。

梦是想象性的东西,但是归根结底是遵从能指的原理而造出来的东西。因此必须从象征性的角度来看待梦。换句话说,从映像的角度来研究梦,是没有意义的。

梦的解析中,对映像必须作能指性的解释。

正确的是【最初的<他者>是母亲】。也就是说,我们最初所遇见的<他者>,就是精神分析意义上的母亲。

【母】这个词,具体表示的就是孩子的所有养育者。因此,其可以是生物学上的父亲,也可以是机构的职员之类。精神分析中的【母】,请始终将其当做是理念性的东西来理解。

【父】同样也是理念性的存在。【母】所指的是所有养育者,而父亲却进行的是与养育完全不同的别的活动。那是什么呢?用一句话来说,父亲的职责就是,掌管<法>,阉割主体。

人类婴儿的特征是,没有<他者>就连生存所需的必要性也无法满足。也就是说,为了满足需要,就必须向<他者>发出要求。
qotZyyxL Po 2025-08-09 12:49:26
需要与要求之间存在着裂缝。

这同样也可以说是象征界与现实界之间的裂缝。需要是生物性的东西因而是现实性的东西,而要求则是语言性的,象征性的东西。需要与要求之间决不会成为同一个东西,两者之间一定会有一个无法消弭的距离。

前面也提到过很多次,语言脱离了物理世界,创造了一个独立的世界(「◉ 关于象征界③──文化由语言而生」)。同样,要求也脱离了需要,成为了一个独立的东西。

那是什么呢?那就是对母亲的爱的要求。本来要求是为了满足需要而存在的,然而,最后却成了以与需要的对象无直接关系的,母亲的爱为对象的要求了。

拉康有一句有名的话【爱是给出自己没有的东西】(L’amour, c’est donner ce qu’on n’a pas)。如果爱孩子的话,不是给出自己所持有的(或是用钱能买到的)蛋糕和衣服,而是应该什么都不给并陪在他身边。因为,孩子所要求的是母亲的爱。其对象不是母亲所持有的什么东西,而是母亲自身。

从需要和要求之间的裂缝中,【欲望】得以产生。欲望所追求的就是填埋这个裂缝。然而为此,欲望就总是追求【别的东西】的欲望。

虽然欲望所追求的是填埋需要和要求之间的裂缝,但这终究是不可能的。既然人类没有本能且作为语言的存在而存在,这个裂缝的诞生就是不可避免的(「◉ 〈他者〉的不稳定性」)。生于<他者>的世界而产生的不稳定性无法消灭。因此,欲望是不能彻底得到满足的。

为了满足需要,必须经过要求。然而两者之间既然有着裂缝,那要求就始终是两面性的。仅仅为了满足需要的要求是不存在的,不管是怎样的要求,其下都存在着对爱的要求。

而欲望占据着这两个要求之间的位置。欲望是从裂缝中产生的,不属于任何一个要求。欲望存在于要求的彼岸,不论提出怎样的要求,都无法满足欲望。

这里重要的是,需要·要求·欲望,不是随着阶段而变化的东西,而是同时作用的。不论是怎样的成年人,作为人类都有生理性的需求要满足,而且他也不可能不对任何人发出要求。于是由于这种不满,欲望就永远在作用。
qotZyyxL Po 2025-08-09 13:04:19
【不在】(absence)始终只能在与【在场】(presence)的对比中才能被把握。【不在】仅凭其本身无法成立,必须与【在场】这个别的东西连接起来,才能具有意义作用。也就是说,不在是能指性的东西,也就成了象征性的东西了。因为所谓能指,就是必须与其他能指相连接才能发挥作用的东西。}

孩子如果完全从属于母亲这个<他者>的话,母亲迟早会将孩子吞没,将孩子的主体性夺走。

带来<法>的,必须是某种程度上的超越性的存在。与自己同等级的他者所作的<法>,充其量只能算作是【约定】而已。正是因为有着力量上的差距,<法> 才能够发挥作用。

比如说狭义上的法律,能够制定法律的只有国家这样,对于民众来说居于超越性的等级的存在。而实际上对等的国家之间的国际公法只是<契约>而已,最后有了战争这样的争斗(duel)就会被毁坏(然而,这并不意味着以某一国为主导的霸权体制就是好的。在国际社会中,需要找到一个不用象征的父也能带来和平的方法。)

<父之名>,是在母亲这个<他者>明确其所遵从的<法>的言说(parole)中出现的。在此,母亲时而出现时而消失的<法>,对孩子来说也变得明确了。他知道了,母亲不是以随心所欲(母之法)来对待自己,而是遵从着<他者>世界中的秩序。

通过理解<法>,孩子也能够遵从<法>并生活下去了。不再会被母亲所吞没,能够确保自己的独立性了。这样一来,孩子就能够在<他者>的世界中稳定地生活了。

拉康说【象征的父是死去的父】,这句话也许有些跳跃。在此做简单说明,【为了让父发挥作用,其不能有实际内容。父除了保证<法>以外不能做任何别的事情,作为人类已经死了】就是这样的意思。

作为母亲的重要职责是,承认某种父性的存在,让孩子理解【世界上存在着<法>,你必须在其中生活】。

这里所说的<法>,并非特定的法律和信条,而是一般性的<秩序>(有关于此,在「◉ 关于象征界⑤──语言=文化=〈法〉」及之后几节也说明了)。也就是说,这个世界并非是变化无常的混沌(chaos),而是在某种秩序之下运动的。如果这种最低限度的<法>没有发挥作用,那么人连稳定地生活下去都做不到

父亲还不仅是带来<法>的象征的父,而是剥夺母亲的想象的父。因此,孩子构筑了与想象的父之间的镜像阶段性的爱恨漩涡关系。
qotZyyxL Po 2025-08-09 13:08:06
父亲作为操纵母亲在场和缺席的原因而被发现了。

然而在此,统治<法>的父的真正作用还没有被发现。象征的父的作用尚未被发现,父作为想象的父,仅仅被看做是剥夺母亲的敌人。

【母亲欲望着什么,是因为其自身有什么东西是不够的。那个<不够的东西>在别的地方,所以母亲就去那个地方了。但是如果我成为那个<不够的东西>的话,母亲就能变得完满,就能一直待在我身边了】。幼儿首先想要的,就是填埋这个<他者>的缺失。

通过回应母亲的要求,孩子逐渐确立了自我,而这里所产生的自我,是为了满足<他者>的欲望而产生的自我——【由母亲所希望的东西所组成的理想的我】。

菲勒斯的缺失是人类世界(=象征界)的构造之本性。

想象的父在某种意义上,就是为世界的【不完满】负责的活祭品。

阉割正是接受〈他者〉之中菲勒斯的缺失。

在阉割中,必须放弃【完满的母亲】这个自己珍爱着的幻想。因而其有着特有的痛苦。然而经过阉割,就能够从【将某人当做坏人,不断地憎恨着他】这样注定没有结果的状态中脱出。根据拉康,阉割是本质上积极性的东西。

母亲会欲望着父亲,正是因为父亲【<持有>菲勒斯】。与此相对的是,孩子却只是【作为菲勒斯而<存在>】。

孩子知道【即使成为<作为菲勒斯而<存在>的人>也不能成为母亲欲望的对象】之后,就放弃与菲勒斯同一化,而要作为【<持有>菲勒斯的人】与父亲同一化。

阉割是对〈他者〉之缺失与不可能性予以接受,而缺失是象征界的缺失,也就是实在界。

在俄狄浦斯第三时刻,实行阉割的父亲称为现实的父。阉割是对〈他者〉之缺失与不可能性予以接受,而缺失是象征界的缺失,也就是实在界。因为其是让幼儿面对实在界的父,所以这里的父是现实的父(将实在界认为是【象征界的缺失】是更加后期的拉康的构想,不将这个构想加入进来的话行文会显得突兀)。

前面出现了许多关于【父】的概念,在此让我们整理一下。

【象征的父】与〈父之名〉是同义的,也就是掌管〈法〉的存在。

与此相对,「想象的父」不是本来的父亲的样子,而始终是孩子将父误解为剥夺者才产生出来的映像而已。

孩子为了能够接受象征的父,必须由「现实的父」来实行阉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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